沈白夜一回到院中便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见四下平日站岗的侍卫全都不在,心中已经是想到了些什么,背着手笑了下:“越活越小了?玩躲猫猫的孩子把戏?”
话音刚落,地上的落叶便随着一阵风吹了起来,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俨然出现在院中:“不好玩,每次都被你发现,你就不能当做看不到吗?”
清秀的声音从斗篷底下传出来,沈白夜听得这话也是心中极为无奈:“那好歹你下次也换个出场方式,每次都是这个把式,这院中的雀儿看了都觉得烦,更何况我这个大活人。”
男人听得这话,有些气恼的将斗篷摘了下来:“胡说,我瞧着人家话本子中都是这般讲的,那些有能力的人一般都是如此神秘的出场!”
沈白夜带着看傻子的目光瞥了一眼苍澜樾:“以后把那些没营养的话本子都少看一些,原本就是个痴傻的,在看一些那种东西,以后都和那些奶娃娃都不如了。”
沧澜樾喉咙中发出切的一声,便将斗篷丢在沈白夜的怀中,坐在一旁的石椅上,一只脚搭在另一各一个凳子上,一边抖着一边说道:“小公爷这说的什么话,如今你的作为和那些炫耀东西的奶娃娃有何两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