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旁的大管事,一把将老白拦了回去。

马松看着这一幕,猜想他们肯定没有证据,一时间也是嚣张至极,对着老白狠狠瞪了一眼:“我只是同你问点事情,你这样诬陷我简直是枉为人伦!大人该是将他关起来啊!”

马松说着便伸手指着老白,眼中全是愤怒,好似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老白听闻这话,眼中的划过一丝不可置信,气的手都抖动的不行。

但是马松这拙略的演技,并不能骗过在场的众人。

尤其是叶秋,在马松的微表情中就可以看到他绝对在说谎。

但是就按照马松的想法来看,他们没有证据,这个地方也没有监控,现在全是满口莫辩。

众人正在沉默的时候,便看到开峰拿着一个方盘从外面走了进来。

路过马松时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时间马松心中一凉,暗叫不好却又冷静的转过脸。

开峰将证物呈上去时,顺便将沈白夜给他的牌子露出一丝角落。

沧澜大人瞧见后,眼神微不可查地变了变,但又很快回过神来,将开峰呈上来的药瓶递给一旁的江叔。

只见江叔打开药瓶闻了闻,随后又皱起了眉头:“此药绝不是正家能用的!服用这个,后果就和烤鱼铺子中毒人的症状一模一样。”

马松看到药瓶的一瞬间就瘫坐在地下,自己当初以为不会被发现,就随便扔进了客栈的花瓶里。

自己心中也很清楚,如果这件事情自己认罪肯定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只能硬着嘴说道:“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故意放在我房里的?”

“回禀大人,马松的住处是衙门的兄弟搜查的,我从未进去过半分,自然不会有马松嘴里的诬陷。”开峰冲沧澜珀作了揖,不卑不亢的说道。

沧澜珀有些赏识的看了开峰一眼,做事如此懂得安排,若是在衙门干事肯定是一把好苗子!

但是这个想法也只敢想一想。毕竟是沈白夜的人,自己当时没有那个脸面,从一个小辈的地方要人。

况且依照沈小公爷的属下,那自当是忠诚的很。自己心中就算再怎么觉得可惜也是无济于事的。

随即又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马松:“你可还有什么话要狡辩?这凌家的六小姐与你有何等的深仇大恨,你竟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有没有将法规放在心上,有没有将吾皇放在心上!”

马松不过一介草民,哪里见得过如此大的阵仗,这会儿也是吓得说不出一句话了,哆哆嗦嗦的颤抖着说道:“大人明察,小人,小人只是听人差遣,错听旁人阐言,这才酿成如此大祸,还请大人明察,小人自当时没有那个本事自己做出这等沧天害理的事情!”

叶秋听到这件事情要说到正轨上,不由的变有些紧张。眼神紧紧的盯着马松,一刻也不能放过。

自己如今已很明确了。此事肯定有凌清雪的一份功劳。

见马松还算识相,沧澜大人便问道:“可是何人指使你的?”

“回大人,是……是凌府的大小姐,旁边的丫头玉珠,来找的小人!说是大小姐托我帮她做事情,小人只是下人,主子的事情定是言听计从啊!”

马松的这话一说,叶秋便知道了事情肯定不那么简单,依照凌清雪的心思,如今这事犯上了她要做的定然是舍车保帅。

自然众人的心思都不同叶秋一般,听闻这个结果,个个都是大惊失色。

凌家大小姐的名声他们自然都是听过的,在他们心中那大小姐就是个神仙般的人,绝不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情。

可是事实却由不得他们不相信,现在是青天大老爷这里,马松就有再大的本领也不敢这般撒谎啊。

沧澜珀给手下的衙役使了脸色,便应声宣布休庭。

沧澜樾自然是一脸八卦的用胳膊捅了捅叶秋:“你怎么都一点也不惊讶,我听闻你那姐姐可是有很大的本事,难不成她真是这样的人?”

“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也说了沧澜大人是个极为公正的人,有什么事,自然是等凌清雪本人来了,一切便会真相大白。”叶秋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吃瓜心态。

只是此刻,自己只是在祈求,剧情不要按照她想的那样发展。

凌清雪今日一起来便觉得心神不宁,失手摔了好几个杯子。

见衙门的人来之时,才知晓自己的计划是泡汤了。

临走时带着玉珠,轻轻的拽了拽的袖子。

玉珠从未想过这一天竟然来的这般快,自己好像还从未给弟弟说过一句嘱咐过一句话。

双眼含着泪水,玉珠跟着凌清雪来到了衙门。

看到跪在地上发抖的马松,玉珠此刻心中依然是不再奢求什么了。

凌清雪自然不认识马松,见他穿着的是凌府的衣服,就知晓肯定是替自己办事的,一时间只觉得满满的失望。

她自当以为这个跟在自己身边十多年的丫头有多厉害呢,却不想干事也是这般拖拉。

但是此刻的也容不得自己多想什么,连忙冲着沧澜珀行了礼,这才一脸疑惑地问道:“不知大人今日叫我起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沧澜珀也是第一次见凌清雪,见凌清雪的礼数如此周全,对她心中也似有了一丝好感。

将事情的源头给凌清雪讲完之后,便见凌清雪的眼泪已经流落了下来。

又看着她冲着叶秋哭着说道:“六妹妹可是相信我,这种丧天害理的事情,姐姐自然是做不到的,我们是亲姐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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