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副优雅的画卷却映不到沈浪眼睛里去,她长睫微掀,唇瓣扯出微微的笑意,又问了一遍:“你怎么在这儿?”
温介道:“来看看你,顺便送你一件礼服。”
沈浪挑眉,“有事直说。”
话音刚落,她就缓缓靠近茶几,柔滑的红绸睡衣慵慵懒懒地包裹住温香软玉,温介眸光微暗,倏然发现她竟然是赤着脚。
一双玉足欺霜赛雪,胜过羊脂白玉,踩在暗红色地毯上更显娇嫩诱|人,莲步轻移间令人不禁怀疑,她玉足所过之处是否会生出娇艳欲滴的花来。
温介精致的眉眼微冷,倏然道:“你就穿成这样下来?”
“…我才刚起呢。”她漾着水儿的眸波嗔怨般望着他,倒像在怪他扰了她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