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连忙俯身跪在白老头的身侧,求他为娘亲诊治。
白老头垂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没有再嫌弃我笨,也没有再嫌弃我娇惯。
他叹着气,摇着头,走到了娘亲身边,俯下身子为娘亲切脉。
他的神情从平静变成了疑惑,又从疑惑转而成了凝重。
他这接连更换的表情,使我内心犹如大浪滔天,忽上忽下,就好似胸口的那颗跳动的心脏,要破喉而出了。
他收起了手,站起身,歪着头细细地瞧着我问道:“你娘亲,可是大禹与涂山娇一族的后裔?”
我心想,白老果然是神人,把个脉都能把娘亲的底细给把出来。
我也站直身子,朝着白老坚定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