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在为那些人求情,她是为你在求情。”一直不说话的百里肆突然开口道。
我歪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公主首归,软禁了嫡母,在勤政殿留宿外臣,而后大动干戈杀内侍,这三点足够明日朝立议事之时,那些宗亲与公卿以来诋毁公主了。”百里肆道。
“方才在勤政殿前殿,那五个都被抓了起来,哪里还能有人出言诋毁。”我摸着下巴,在看着百里肆与栾二人之间来回扫视。
想着方才百里肆那厮还因我驱使他为栾请医女,现在倒是与她并肩来说服我了,这人倒是只认理不认人。
想百里肆这样的秉性,也不知父亲平日里受了他多少欺负。
我这边与百里肆说着话,太医贺与其他的太医已经轮番在给父亲与娘亲诊病了。
由于方才父亲与娘亲都服了药,现在二人情况都有好转,不过娘亲的病,除了内虚,血亏,气短,惊厥,太医是诊断不出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