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远处榻上的我,能明显地感受到二人之间的对视,犹如高手以武过招一般的激烈。
“绣衣局为楚国专门培养绣衣使的地方。”妫燎开口道。
“何为绣衣使,妫少师当真不会以为那些绣衣使当真只会绣花不成?”百里肆戏谑地问道。
“不过是见不得光的奸细而已,难不成信北君认为仅凭着几个绣衣使,便能颠覆陈国?”妫燎玩味一笑。
“如若是几个绣衣使,倒不怕,怕就怕外乱未清,却有内患四起,与楚国的绣衣使内外勾结。”百里肆平静地盯着妫燎。
“信北君此话何意,莫不是在怀疑我与那绣衣使勾结不成?”妫燎怒斥道。
百里肆宛然一笑道:“我可没说是少师勾结那绣衣使,我所指的内患即使方才少师所说的,彻查淳于家之事而已,”百里肆狡黠地眨了眨双眼笑道:“不过少师这般急于承认,可是做了什么公主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