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他,能被他抱着,哪怕宫里还有十个百个觉禅氏等着,她也无所谓。
“朕整个六月都没入过后宫,忙得日夜连轴转,身边连一个贴心的人都没有,你怎么不早些动念头要回来?”玄烨嗔怪着,“你就是比朕狠心。”
岚琪咕哝:“可人家病着呢。”
“不知道你病着,是朕疏忽,可朕一听说你病了,立刻就启程来看你,你还要吃醋还要不开心吗?他们说不知道你为什么发烧后一直病倒现在。”玄烨说着,突然将手覆盖在岚琪柔软的胸脯上,惊得人家一颤,他却笑,“朕只想和这里头乖巧听话的鞋女好,你这样矫情的最讨厌,你老实说,到底为什么把琴沉了?”
岚琪推开他的手,只管黏糊糊地贴身上去,可是一靠在玄烨怀里心就松下来,安逸地笑着:“反正就是臣妾又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