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菌给了宝玉一顿没脸,宝玉也不恼,他在好看的人面前没脾气的,见贾菌不信自己的话,就闹着贾菌去看看,再做正假。
贾菌也有心见见贾蓉的热闹,就同宝玉一同到了贾蓉的新家。
贾蓉正在新房中,闻得贾菌来了,一时喜之不禁,忽又想起拿了贾菌的诗词糊弄尤三姐的事,有慌了起来,忙把尤家母女送入内宅,自己才迎了出来。
贾蓉,贾菌,宝玉一处喝茶,贾蓉万不敢提结亲的事,贾菌也是来看贾蓉笑话,多是替他父亲和贾珍的夫人尤氏的事。
宝玉在一旁干着急,最后还是不合时宜的问了尤三姐的事。
贾菌只是笑着看着贾蓉,贾蓉见贾菌当面,也不敢接着话茬,不敢应是,可也知道尤家母女定然在外偷听,也不想说不是,一时尴尬住了。
宝玉见此景,道:“定者,定也。原怕反悔,所以为定。你既然写了诗与人家,如今怎么还斟酌起来了。”
贾菌虽自命读书人,也是正经的进士,还是当朝神童,可是与诗词一道却是不精的。笑道:“我还不知道我有这大作流传于家啊。”
那尤三姐在房外听的明明。好容易等了他来,却见他一无所知,似要见反悔,便知不是贾蓉没办好事,就是他在贾府中得了消息,自然是嫌自己淫奔无耻之流,不屑为妻。
见他们提起诗词之事,连忙摘下诗词,抛与贾菌面前道:“你却看看,这不是你的字迹。”
贾菌看了,原来是师父贾琏所写的鬓云松令·枕函香:“笑着道,这是我师父写给我师娘的,我们弟子不过抄录了一封,不想流落了出来。到被有心人当成信物了。”
宝玉道:‘既是你之物,落入人家姑娘手里,你当不负人家深情,方是好男人。怎么还如此推脱。’
贾菌笑着道:“拿人家一首诗,就的对人家负责了,我家里还有林姑娘写的葬花吟哪,你说我要不要对林姑娘负责啊。”
宝玉一时噎住了。尤三姐也知道,原来只是个误会,不过是贾蓉逗着自己玩的。
贾菌继续逗宝玉道:“你说我如此的人物,若是去个信与林大人提亲,你猜林大人远不远将女儿托福与我啊。”
宝玉彻底痴傻起来,贾菌觉得还不够,继续道:“也不知道这诗词是谁流出来的,女儿家的清誉不能毁啊,我既然得了林姑娘的手笔,自然会负责,你说对不对啊,宝大少爷。”
宝玉一听,彻底晕了过去。
贾菌觉得自己爽了,就要走了,你以为就你会道德绑架啊,老子还会道德抢劫哪,不过今个也就是说说,却不是真要娶林黛玉,一是她和贾宝玉那点事,不知道的还好,像贾菌如此知晓的人,真要娶回去,难免别扭的。二是林黛玉虽然如今身体不错,自己娶她,巧姐是绝对是双手赞成的,可自己师父是万般不乐意的。他弟弟贾琮娶的都是平章事李林甫的女儿,我这大弟子凭什么娶一个小官之女啊。
贾菌爽了,尤三姐本还想着既然贾菌不要自己,自己死了算了,还没等自己撞墙,却不想贾宝玉一头栽了下去。
真的是,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恐难扶
芳灵蕙性,渺渺冥冥,不知哪边去了。当下唬得众人急救不迭。
贾蓉一时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与大观园交代,忙揪住贾菌不让贾菌走。
尤二姐忙止了惊,反劝贾蓉:“这本事荣国府和大观园的,让他们自己处理就好,宝玉也只是晕了过去,可上游一丝气息,还是叫人传了大夫,通知两家的好。”
贾蓉连连道是,却听到贾菌道:“死了就死了,多大个事,也不是本官打死的。还能诬陷道本官身上不成,好你个贾蓉,我没追究你诋毁我名誉之事,你反而和我使其了当爷的款了,还敢抓我。今天的事,我记住了,这账咱们慢慢算。”
贾蓉这才想起,这不是当年了,当年老太太威风,大家伏低做小惯了,如今荣国府威风,可也从来没在族人身上耍威风,自己倒是记吃不记打了。
贾蓉一时也没了主意,赶紧放了手,忙叫人去各处通知。
贾菌却优哉游哉的到了宝玉面前,看着宝玉道:“从小到大你就如此,你老子让你读书,你不想读,你就闹着装死。
闯了祸了,你就闹着装死,求什么东西得不到了,你就闹着装死。因为你知道,只要你作了,闹了。你们家哪老太太定然想着法的满足你。
给你惯着,好像谁都把你的生死当回事是的。除了哭闹装死,装疯卖傻你还能干点啥。今个爷就明确告诉你,别管你死活,你这辈子娶不上人家林姑娘。今你也真死了,你头七,老子就大婚。”
此话一次,林姑娘三个字,让宝玉耳朵动了动。可却也没站起来。家里乱做一团,也没人发现,只有贾菌知道,这孙子没事,还是一贯的计量。
贾菌自顾自的找个了个椅子坐了,却不想这屋里不关系宝玉死活的还有一人,只听环佩叮当,尤三姐近身前来,凑在贾菌身边道:‘妾痴情待君五年矣!不期君果冷心冷面,只是如今这宝玉是贾家心头的人物,君不怕修注案中,妾身愿随君浪迹天下。’
贾菌看了看这尤三姐,美,真的美,调笑道:“我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别说不是我打死的,就算是我,他死了也白死。别说是他,就是他老子贾政来了,也是白死。我还用得着浪迹天下,你是这不晓得权利的好处啊。”贾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