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了贾赦官后,皇帝就眼巴巴的看着贾琏。想要表达的意思也特别明显:怎么样,贾琏,我都给你爹封官了,你总的表示表示吧。
这年头,谁的,面子都能不给,领导的面子不能不给的。
皇帝想要贾琏表示什么,无非就是钱吗?
贾琏只能出列齐奏道:如今这海上不太平,盗匪横行,希望能扩大船队规模,以对抗海盗。
皇帝不满,他是个只想钱变多,不想着投入的。没办法,这么无理的要求也敢提,谁叫人家是皇帝哪。
贾琏只好道。可组织私掠船,干一本万利的买卖,让大臣勋贵们入股。勋贵入股不参与管理,只享受分红,分红有高有低,看一次掠夺多少。这样皇帝也不用出钱了,还能扩大规模。做买卖哪有直接抢来的快啊。
皇帝本来是想贾琏给自己填窟窿的,可是见贾琏如此也无办法,毕竟现在自己急需钱财重整旗鼓,最后也就答应了下来。
这本就是一个除了皇帝,皆大欢喜的提议,谁不羡慕贾琏垄断南洋的买卖,只是以前没有能力插手罢了,如今贾琏带着大家一起,自然也没外人反对。
就这样,贾琏的一只商队,变成了七只商队。巧姐戏称为王下七武海。
最后,皇帝对佟科多英勇救自己儿子的事,给与了肯定,虽然儿子没救回来,但是如果这次不嘉奖佟科多,以后在遇到类似的情况,可就没人拼命了。
荫封了佟科多儿子玉柱为飞骑尉。
就这样一天的朝政就这么过去了。朝廷又回归了,东西风对峙的局面,只是这次,西风没什么硬实力,而东风也不是上下一心了。
散朝后,皇帝单独留下付恒议事,没过多久,宫中就传出了皇帝赐目前唯一的弟弟忠顺王一个男戏子。
原皇后宫中贵人慎贵人元春,因伺候有功,也生了位分,成了嫔。但是元春之父,却没有任何嘉奖。
贾琏回到家中,放了关在家里的贾家二房众人,贾母关了这么多天,也老实了很多,只是一回到大观园,有报信的告知,原生成了慎嫔。贾母又抖了起来,还传话要贾琏进宫谢恩,当然了,这话也传不到贾琏面前。贾母在被无视了之后,才知道自己被关的这几日,京城发生了什么,也是吓了一跳,有安分了些。
去了的皇子被追封为聪慧太子,贾赦主持太子丧葬,办的也是风光利索。贾赦还被嘉奖了太子少傅的称谓。
太子虽然没了,可是东宫辅臣的职务却一个都没落下,被分封一起,也不知道这些人是要辅佐谁的。
牛绅,宗人府令,大理寺卿,齐发力,最终太子的死,还是归咎于奴才们的疏忽和意外了,只是因此落马的内务府官员,和内外勾结的大臣,是一批一批的。
大量官员的落马,自然空缺出了,大量的位置,只是这里位置离的高官之位,却便宜了牛绅,付恒,佟科多,甚至是甄应嘉等人,贾琏一系的人马变化不大。只是这各省,道,府,县等地方官,和京城小官之位,全都便宜了贾琏,贾琏口袋里本就有之前恩科时候的茫茫多的被称为水进士的人物,这次也安排了不少。
北静王被不明事理当街行刺,之后皇帝却将此事按下不提。北静王也对此事避讳慎重。
之后又过了三十多天,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似乎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天下太平的感觉又回来了。就连贾宝玉都回复了身子,不但身体强壮,亦且连脸上疮痕都平服了。
整个京城又要进入了风平浪静,一片祥和的气氛中,皇帝的私掠船也运营了起来,收益丰厚,有开始过上了奢靡的生活。
大臣们依旧是按部就班的争权夺利,分化成了帝党,太上皇党,和路人党罢了。只是不知道这路人党,是怎么做到独善其身的。
巧姐命人砸开了王熙凤封的去往大观园的角门,安排了门房,只是这门房之允许荣国府的人去大观园,却不许大观园的人来荣国府,看来巧姐对于贾母领着一帮人闯到荣国府的事,依旧耿耿于怀啊。
生活又回归了岁月静好的时光。
只是巧姐曾私下问过贾琏,心寒吗?
得到了贾琏的回答是,生活就是这样,如论对谁太过在意,都会增加不被对方珍惜的概率,若能避开猛烈的宠信,自然就不会有悲痛来袭。
昨夜美酒入喉,我心欢喜,今朝酒冷花落,也大可不必悲凉,被欣赏了也好,被厌恶了也罢,大可不必恶语相向,从危难之际携手到如今,既不能相濡以沫,大不了相忘江湖罢了。
生命中所有的灿烂,终将需要用寂寞来偿还的。
当初就是因为他不行,才选择留在他身边与其患难与共的。如今他觉得行了,自然有他的道理。
当陪你的人要下车的时候,无论多不甘心,也要心怀感激,挥手道别的。
巧姐无语,用自己的小胖手捂着脸,无语道:‘说人话!’
贾琏说,:“你也不瞅瞅皇上那个德行,也就我能真心帮他,你看着吧,离开我他啥也不是。艹”
巧姐瞪了瞪眼睛道:“哪我还需要进宫给公主当伴读吗?”
贾琏道:“当个屁,你现在是唯一一个挂着公主伴读但是没事的人,皇帝早就找了一堆小官的子女进宫去陪皇子皇女们读书了。你以后又可是随意撒野,不用担心有约束了。”
巧姐道:“裂痕已经如此大了吗?哪我们家以后和皇帝怎么相处啊。”
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