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或许夫人,是天底下最特别的女子吧。”
“是啊,她很特别,很特别很特别,特别到让人无法忘记,却又不愿意正视她过于锐利的锋芒——火狼,你懂得朕的感受吗?很多时候,朕都觉得,自己抱着的,像是一把锋寒刺骨的剑,随时会暴起伤人,刺得我们俩鲜血淋漓。”
“是……吗?”这样新颖的形容,火狼大概还是头一次听到,所以不由呆了呆。
“这些话,朕也只能对你说,大概也只有你,才会明白,朕心中真正的痛苦与孤独——所有都觉得朕风光无限,只有朕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孤苦与无助,只有她,只有她能真正走进朕的心里,让朕觉得,活在这世间,多少有一点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