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方小强看着舞台上的男人，再看看自己身旁这个哭成泪人的妹妹。
方小强有些尴尬的掏出纸巾递给妹妹方婷婷，道：“他有什么好，你怎么就这么喜欢他？”
“哥，我超级喜欢他。超级喜欢，我好想嫁给他。”方婷婷擦掉了眼泪，把纸巾抓在了手上。
方小强听了妹妹的话，有些惊恐，道：“你嫁给他，你当小三啊！”
“哥……你说的什么话啊！这只不过是我表达我心中喜欢的一种方式而已，我并不是那种脑残粉，人家都有自己女儿了，而且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人喜欢她，排队也轮不到我呀！”
听了妹妹略带撒娇的话语，方小强心里好受了不少。
他看着舞台上的李卫锋，提醒妹妹道：“我是记者，李卫锋不像看到的这么简单，我上次……”
突然意识到这事情不能说出去，连忙闭嘴，转移话题道：“反正我告诉你，这个家伙有暴力倾向，你千万别加入他那个什么疯人院后援团，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疯子。”
方婷婷见自己哥哥好像对李卫锋有些偏见，连忙，道：“哥，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他，我很少见你这么不喜欢一个人？”
旁边的孙波，眼观鼻鼻观心，眼睛余光却是不时打量着方婷婷。
这姑娘略显瘦，不过该大的大，该翘的翘，好像挺有料啊！
皮肤也挺水灵，简直就不想方小强的妹妹。
“有偏见，能不有偏见吗？商场被这家伙在厕所门口打了一顿，县城又被人莫名其妙卸掉下巴，汽车轮胎全部放气，玻璃也砸了。昨天又白白追了李卫锋一整天。”
方小强想到这些心里就有些不平衡，他看着孙波提醒的眼神，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看着周围那些粉丝，手中都抓着一团纸，方小强不想回应关于李卫锋偏见的问题，道：“说不上是偏见，只是直觉，你们怎么都抓着一团纸干嘛？扔了啊！”
方婷婷道：“不扔，这个走的时候带走，李卫锋四年前不是说过，他希望他的粉丝能够遵守公共次序，四年前华天娱乐有一个明星开歌友会，粉丝走了后，现场一片狼藉，李卫锋曾经说过，公众人物就应该有表率作用，他说的话肯定要记着。”
“他这种人还表率，你没看他喝醉酒时候的狼狈样子。”张小强在妹妹身旁嘀咕着。
方婷婷见哥哥情绪有些激动，道：“哥，谁没有过糟心的经历，爸去世的时候你不是也……”
方婷婷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赔礼道歉，道：“哥，对不起，对不起。”
方小强没有说话，默默站在妹妹身旁。
过了好一会才道，“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用道歉。”
说完他抬头看着舞台上的李卫锋，突然感觉他比以前看起来顺眼了很多。
旁边的孙波拿着佳能相机，对着舞台上的李卫锋光明正大拍摄照片，快门咔嚓嚓响个不停。
方小强看着眯着一个眼睛拍照的孙波，趁着方婷婷对着舞台非常认真时，低声冲着孙波道：“哥，你一个劲拍什么？这种照片，我们能拿来干嘛？”
孙波看了一眼方婷婷，眼中满是光亮，笑的有些贱兮兮。
方小强一脸警惕道：“哥，你比我妹妹大了快一轮了，你别打我妹妹注意，我家就一个妹妹。”
“你瞎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妹妹不就是我妹妹吗？他这么喜欢李卫锋，我就拍摄几张照片送给她。”
现场有些吵闹，方婷婷没有听见两人对话，不过孙波说出李卫锋时，倒是让她扭过头来，道：“李卫锋怎么了？”
“没有，没有，我说你这么喜欢李卫锋，我给你拍摄点他的照片送给你。”孙波看着方婷婷笑的贼贱。
方婷婷听了开心道：“谢谢孙波大哥！”
“别客气呀！你是强子妹妹就是我的妹妹，照片绝对包你满意。”孙波说着继续对着台上的李卫锋拍摄。
方小强见方婷婷看向了舞台，借着周围嘈杂的声音，低声对孙波，道：“你真是送给我妹妹。”
孙波，道：“你妹妹当然是要送的，不过我用了云储存的方式，将照片连接手机，拍摄出来就可以直接卖给那些发布明星动态的围脖账号，这些人出钱也不低，一张照片可以卖两百。”
方小强听了孙波的话，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个是属于灰色收入，也就是传说中的斜杠青年，他以前在网络上就看过类似的新闻，他有些羡慕。
对于他们来说，他们接触的明星会比较多，比起每一个大新闻来说，这份职业的收入虽然少了点，不过却胜在可以经常随便拿点小钱。
“哥，可不可以以后有这种赚钱的活儿，也带上我。”方小强恳求着。
“什么带上你，这钱就是我们两个人分啊！不然你举报我怎么办？”孙波说着，继续拍照。
方小强连忙道：“谢谢哥！”
孙波目光落在了看着舞台李卫锋的方婷婷身上，道：“谢什么，以后……”说着说着，他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闭嘴了。
舞台上李卫锋，唱完了这首歌曲，目光落到了占据非常前排的方小强和孙波两人身上，两人也看见了李卫锋，感觉到李卫锋目光看了过来，两人职业习惯的将目光望向了别处。
方婷婷看见了李卫锋将目光望了过来，一把拉住了方小强的衣袖，道：“哥，哥，李卫锋看他好像看我们了，他是不是认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