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世东被吓得双腿发软,一下瘫倒在了地上,没有屁滚尿流已经是万幸。
正好躲过了郎世西的血盆大口。
他把细长的眼睛瞪得圆圆,双手捶着石板,愤怒地嘶吼道:“啊!你干什么!我可是你的亲兄弟啊!”
郎世西木讷了一下,根本没有理会郎世东的话,发红的双眼之中,郎世东只是一顿美味可口的佳肴而已。
陈星河摸着挺拔的鼻梁,心想道:“看来他要已经神智全无,跟行尸走肉一样,只不过他为什么会去咬人的脖子?”
陈星河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来自己当初大口吮吸蟒蛇鲜血的场景,然后恍然大悟地想道:“原来他是想吸血充饥。”
郎世西慢慢地变得龇牙咧嘴起来,看上去就像一个瘦瘦的大猩猩,围绕着郎世东的四周开始来回蹦跳着。
郎世东咧着嘴哭着说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这么好,都同喝一口奶,衣服都是换着穿,就连老婆我都答应跟你一起用。你不能这样……”
郎世东话还没有说完,郎世西的一张血盆大口就已经咬在了他那肥圆白净的脖子之上。
片刻之间,肥头大耳的郎世东,四只不停地挣扎着,口中不停地叫喊着,慢慢地声音越来越小,四中也慢慢地放弃了抵抗。
他那原本圆润的脸蛋慢慢地变得干瘪枯黄,最后身上的所有皮肤褶皱得就像一个年过半百的枯瘦老人。
郎世西的小肚子也慢慢地鼓了起来,整个人也看起来精神抖擞了些,嘴角竟然也露出一抹微笑,只是这微笑怎么看都显得邪恶鬼魅。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完这一幕幕,吓得都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
陈星河此时却跟众人截然不同,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饶有兴致地看着郎世西。
谢远客胆怯地走过来,小声地说道:“大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家伙太邪门了,我们还是疏散人群,速速别离此地吧!”
“你说的没错,你快带领官兵快速地疏散人群去吧。”陈星河吩咐地说道。
“大人,那你呢?”谢远客关心地问道。
“我,我想跟他玩耍一下,顺便将他就地正法了!”陈星河眼神注视着郎世西,握紧了拳头说道。
“啊!这家伙,真的邪门到家了,那样您太危险了。”谢远客说道。
“你快去行动,我不希望还有其他人像孟大人一样遇害!”陈星河厉声说道。
谢远客知道劝阻不过,便唉声叹气地离开了。
不一会,人群便被疏散了。
只有孟冰雪一人死活不愿意离去,因为他爹爹的尸体还躺在这里。
浑身伤痛的徐云鹤原本想陪同孟冰雪,但是看了看郎世西,打了十几个寒颤,还是随着众人离开了。
郎世西圆鼓的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变小,再变小。然后浑身上下的青筋再次暴起,缠绕在青筋上的黑色线条,竟然又慢慢地变成朱红色,遍布了身上每个经脉。
他双手用力地紧握,仰天大笑地吼道:“啊!啊……我好热啊!”
陈星河用肉眼可以清晰地看到有血液在郎世西的周身流动,之前细瘦的胳膊也变得粗壮了些许。
“啊……我的兄弟呢?”郎世西指着陈星河颐指气使地问道。
陈星河用手指了指地上只剩下皮包骨的郎世东。
郎世西木讷地转身望去,让后发狂一般嘶吼道:“是谁!杀了我的兄弟!我要杀了他!”
“是你,是你吸干了你自己兄弟血液。你脚下有一把匕首,你可以自寻短见了。”陈星河用手摸了摸挺拔的鼻梁说道。
“是我?不可能!我与哥哥感情这么好,不可能的,你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郎世西向后踉跄了两步,然后神情恍惚地说道。
“一定是你杀的,对!你杀了我们爹爹,我兄弟为了报仇,你又心狠手辣地杀了他!”郎世西怒气冲冲地说道。
陈星河双手抱着胸,摇了摇头,喃喃自语地道:“真是糟糕,原来他根本记不清楚饥饿状态下发生的事情。”
陈星河慢慢抬起头,郎世西一个突如其来的快拳已经快要打到他那挺拔的鼻梁上。
陈星河身子向后仰,同时伸出右腿向郎世西的胯下狠狠地踢去。
陈星河原以为郎世西会弯腰低头抱着自己的命根子,哭爹喊娘地叫半天。谁曾想,他竟然用命根子向前用力一挺,直接把陈星河挺飞了出去。
陈星河原地向后平移两三丈,然后用手向后支撑着地面才稳稳站了起来。
郎世西速度快点有些惊人,陈星河刚刚起身,便一记重拳向他的胸前袭来。
陈星河气沉丹田,运足内力,挺了挺胸堂,准备用**结结实实地接住郎世西的拳头。感受一下魔教功夫到底有多强大。
“碰!”
一声巨响,陈星河稳稳地站在了原地,郎世西被震得向后退了几步。
陈星河没有因此得意忘形,表情依旧凝重注视着郎世西。
只见郎世西站稳,原地扎着马步,双拳用力向下提力,顿时手臂上经脉更加膨胀,缠绕的红色经脉也更加鲜红。
“啊!受死吧!”郎世西张大了嘴巴,吼道。
他瞬间来到陈星河身边,嘴角微微上扬,鬼魅地一笑,然后又是一记重拳打在了陈星河胸膛。
这个拳劲强劲有力,而且力量还在源源不断地增强,陈星河胸口幸亏有雄厚的内力和乌蚕衣护体,不然即使没有受到内伤,也会有皮肉之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