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河看着木讷的施荣,想了一想,然后摸着鼻子说道:“前辈,这件事说来话长,你就记住在白云观之中我叫陈星河,出了白云观我就叫李铨昌,就可以了。”
长春演突然用苍老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掌门的名讳怎么是我等讨论的,以后不管掌门叫什么,我们都不能直呼大名!”
长春演苍老且洪亮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响彻良久,众人表情凝重,默默不语暗暗点头赞同。
“我白云观历代掌门都可以使用龙腾虎啸剑的,不知道小掌门能不能使用,让我辈见识见识!”施荣摸着滚圆的肚皮,一脸兴奋地说道。
此时吴良又用手掌重重地在他头上拍打了一下,瞪着双眼说道:“你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龙腾虎啸剑不是被师祖带去闭关了嘛!”
施荣一怔,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脸上充满羞愧难当之色。感觉如果地上有个缝隙,他要是瘦点就可以立马钻了进入。
陈星河微微一笑,对着上官翎喊道:“翎儿,我的剑!”
上官翎从剑带里取出龙腾虎啸剑丢向陈星河,龙腾虎啸剑在空中金光闪闪,五光十色的,甚是夺目。
陈星河腾空而起,在空拔出了龙腾虎啸剑。
施荣、吴良、朱天用惊异地口气叫道:“他拔出来了!他真的拔出来了!”
无为子此时面色却十分平静如水,他摸着雪白的胡须心想道:“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吗?”
“这是什么剑法,怎么如此飘逸潇洒,犹如……犹如行云流水般,怎么又突然让感觉荡气回肠呢!”施荣目瞪口呆地看着陈星河说道。
“笨蛋!这不就是我们白云观的青龙剑诀嘛!”朱天目不转睛地看着陈星河,然后不屑一顾地说道。
过了良久,陈星河便将龙腾虎啸剑插进了剑鞘之中。
陈星河戛然而止了展示,施荣、吴良、朱天都觉得意犹未尽。但是还是情不自禁地鼓起来掌,同时称赞地说道:“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啊!”
“前辈客气了!”陈星河抱拳作揖说道。
“李铨昌!李铨昌!原来你在这里呀!终于让我找到你了。”孟冰雪擦拭了一下满脸的汗水,欣喜若狂地喊道。
好像刚刚顶着骄阳似火寻找陈星河的根本不是她一样,只要能找到他就算尝遍世间所有的苦也是甜一般。
“孟姑娘,你怎么还没有离开此地?”陈星河一脸疑惑地问道。
“我……我……我我……想……我想等司徒夫子过来后,一起同他回家去。”孟冰雪结结巴巴地说道。
其实她内心是多么想对陈星河说:“我想和你在一起,不管前方会遇到什么艰难困苦我都愿意,而且也不会有一丝的抱怨。”
但是话就是到了嘴边,她还是活生生地吞进了肚子里。因为她看到陈星河跟她说话的时候竟然含情脉脉地看向徐徐走来的上官翎。
“司徒夫子,今日好像就可以到达白云观,怎么还不见他人影呢?”陈星河疑惑地说道。
“哈哈!李铨昌你的剑法真的是精妙绝伦呀!老夫刚到大殿外就看到了。”司徒安夫子一边夸赞一边走进了大殿之中。
“学生李铨昌,拜见夫子。”陈星河九十度弯腰鞠躬作揖,恭敬地说道。
司徒安夫子,一脸欣慰地看着陈星河说道:“你现在如果去给你的家兄和侄儿报仇,不用考什么科举状元,也是轻而易举之事了。想没有想过?现在就回去报仇!”
陈星河一脸诚惶诚恐,然后抱拳作揖说道:“以暴制暴,我与那些贪官污吏岂不是一丘之貉了嘛,学生自从那日被报仇冲昏头脑后,就再也没有想过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
“我要还我大哥和侄儿一个公道,要用法律的手段制裁那些贪官污吏,让更多的劳苦大众得到实惠。”
“孺子可教也,你要记住无论你身居何等职位,都要心系天下黎民百姓,要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司徒安夫子语重心长地说道。
说完,他便与拉着一步三回头的孟冰雪离开了大殿。
孟冰雪每一次回头,眼眶之中的泪水只有上官翎才能明白,而陈星河就像一个木头一般,根本不明白其中深意。
“无为爷爷,你身上的毒,这几日已经完全驱散了,不在需要翎儿香囊了。”陈星河说道。
“多谢掌门!”无为子恭敬地说道。
“今日,我讲跟翎儿一共前去京城。白云观大小事物就先交与长春演和无为子两位老前辈打理,吴良、朱天、施荣三位前辈请鼎力相助!”陈星河弯腰鞠躬作揖说道。
“遵命!掌门。”众人齐声喊道。
“掌门,京城可是鱼龙混杂之所,形形色色的人处处可见,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呀!”长春演佝偻着身子,叮嘱地说道。
“说这么多没有用的干什么!掌门,我这里有一块玉坠,你收下,在关键的时候可以保你一命。”无为子一边说道,一边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翠绿欲滴的玉坠,递给了陈星河。
上官翎眼睛盯着这块玉坠,心想道:“这普普通通的玉坠,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吗?难道比我怀中的金色令牌还厉害吗?”
“无为爷爷,这小小玉坠,为何关键时候可以保住性命呢?”陈星河问道。
“你可不要小瞧了这个玉坠,这玉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一个在我手中,一个在当今皇帝的脖子上挂着呢!”道。
“如此珍贵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