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排除这种可能。”林言和江野一起进去，递上请柬。
“老大，江少来了。”别墅对面的别墅内布满了眼线，声音很快传递到老潘耳中。
他站在窗前，拿着望远镜，镜头拉进，对准楼下矜贵的客人。
男人脊背挺直，身材挺拔，气质卓尔不群，更有一股清冷高贵的气息。身旁的女孩衣着还不错，首饰也很耀眼，唯独妆容稍微浓一些，老潘对女人妆容不太了解，想了半天脑海中浮现出哥特式和非主流两个词汇，对于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这种妆容让他不是很愉悦，但是想到王婧琪说过江少的女人漂亮但无脑。
老潘冷哼一声，果然无脑，而且上不了台面，不过这样的小女孩更容易被王婧琪哄骗，也算好事一桩。
他便不再多想。
林言凤眸清亮，淡妆清纯，又因为五官深刻，浓妆实则很是美艳。
只是她又添加了暗紫色眼影，营造出一种死亡摇滚般的颓废气息，因此在众多矜持精致的名媛中显得别具一格。
王婧琪一看到她就拉着她的手笑道：“妹妹这套妆容漂亮，像是在参加化妆舞会。”
林言心里冷哼一声，明明很看不起这样的妆容，偏偏还要睁着眼说瞎话，我就如你所愿。
她一派天真道：“姐姐喜欢吗？我在一个地下摇滚派对上学到的，你要是感兴趣我哪天教你！”
王婧琪脸上带着笑，心里想的却是可千万别，她早就过了非主流的年纪。
江野淡淡道：“林言还是小女孩性格，看到新奇的东西喜欢尝试，我也觉得和这次舞会不是很搭，但她喜欢。”
王婧琪只能笑笑，心想这么庸俗的女孩命也太好了，背着江少养小白脸算了，江少还那么宠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一旁的杨雨薇凑过来打招呼，看到林言表情有些微妙，想起那天她在停车场拖着一个昏迷的男人，这么几天过去了竟然没有人来问过这件事，真是诡异。
林言知道那天撞见她的是杨雨薇，淡漠地瞥她一眼，眼神中有浓重的警告意味。
杨雨薇顿时不敢多说什么，客气地打过招呼，然后走开了。
舞会进展得十分顺利，王婧琪安排着一切，一个人下楼在她耳边低语：“老大下来了。”
王婧琪下意识地抬头，看到老潘一身佣人装束，端着一个果盘走了下来。
她朝那人点点头。
老潘和其他佣人一样，把果盘摆上，然后站在一旁等待客人使唤。
林言看似一直在陪江野喝酒聊天，实际上却盯着王婧琪的一举一动，看到她的视线在一个佣人身上多停留几秒，意识到有些事情不对。
江野和别人谈笑风生忽然低下头看似在她耳边轻吻一下。
其他人立马发出羡慕暧昧的起哄声。
凑近的那刻，江野轻声问：“怎么了？”
林言在众人暧昧的眼神中笑笑，抬起头撒娇：“我脚好疼啊，高跟鞋不舒服。”
“我带你去那边休息。”江野立马带她离开众人视线。
“蛋糕后面，左手边，第三人，王婧琪很关注他。”林言低声道。
江野嗯一声，没有回头去看，而是带着林言来到蛋糕对面的休息区，坐下瞬间视线不经意地从那人脸上掠过。
看似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但是鬓角修剪得十分用心，眼神沉静，甚至有几分犀利，身板笔直，轮廓坚毅，不像普通佣人。
江野蹲下假装给林言捏脚：“试探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