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个杨公公会不会太不给您面子了。玉佩不收便算了,居然说娘娘您!”
回到自己的宫中后,齐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开始为自己主人刚刚的遭遇忿忿不平起来。
那杨公公不过和她们一样,都是做着服侍主子的事情,结果现在杨公公却敢直接不给她们主子的面子。
齐妃娘娘淡淡地斜视了一眼自己身边的身边,到底还是没有忍住,一个巴掌打了过去!
“你以为你自己有多聪明吗?杨公公能够在陛下的身边待上这么多年,还一直受到陛下的宠信。靠得便是他深知陛下的性格,从不多言语,更不多加揣测陛下的心思。”
“娘娘息怒,娘娘请息怒。”
被打了一巴掌的宫女,慌乱地跪在了地上,看了一眼齐妃娘娘那冷冷的眼神,她甚至都不敢再抬起头来。
“息怒?本宫还犯不着为这么点事情生气。只是这次给你一个教训,在这宫里面的人,没有一个人是真的傻子。
但是,过于聪明的人,却永远都活不下来!”
齐妃娘娘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话,给了她宫殿中的人,敲响了一个什么样子的响钟。
在这宫中,有哪一个人是真的不想往上爬,只不过,看各自的谋算程度而已。
思及至此,齐妃娘娘只觉得自己的额头有些不太舒服。
扬了扬手示意她们都退下去之后,她才缓缓地开口道:“你说这次上京府衙进宫的事情,究竟严重到什么地步了。”
整个房间里面,只剩下了齐妃娘娘和她的贴身大宫女丹虹,只见丹虹走上前,双手在她的太阳穴位上面按了按。
“娘娘又何必为这种事情去烦心,能让杨公公都不敢开口多说的事情,恐怕不会是什么小事。反正我们这段时间什么都没有做,自然不用太过于担心,只需要,好好地防范一番便是了。”
齐妃娘娘认同地笑了笑,“我这身边,也就只有你能看得清这些事情。真不知道是不是哪位姐妹出手谋划了什么事情,看陛下这个架势,不查出来点什么有用的东西,是不可能会罢休了的,现在估计正急得团团转了吧。”
说着说着,齐妃娘娘便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仿佛她现在已经看到了那人倒霉的样子。
“娘娘,话虽这么说,但是最近我们殿中,还是约束一下比较好。一方面防止那人嫁祸但我们的身上,另一方面,在这种时候,可不能触犯到了陛下的霉头上面。”
齐妃娘娘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开心得太早了一点,如今可以说是人人自危的时刻。她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这样子想着的她,连忙吩咐丹虹道:
“丹虹,这几天你帮我多管管下面的太监宫女,有些事情在平时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个节骨眼上,谁也不能给我惹出什么事来!”
“是!”
齐妃娘娘的反应,在宫中并不显眼,毕竟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在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才对自己好。
和皇宫里面紧张的气氛截然不同的是,还在原地扎营的锦父他们。
如今锦乐诗已经苏醒了过来,照胡太医的说法,锦乐诗如今的身体就是行军十里,都不再话下。
当然,胡太医虽然不能锦乐诗做些什么,但实在是太过于好奇的他,便开始总是缠着锦乐诗问东问西的。
“额,不是,小郡主,你看在我这次就算是没有功劳,至少也有苦劳的份上,你就回答我几个问题嘛~”
锦乐诗看着胡太医为了从她的嘴里面撬出来一些东西,甚至都不惜向她撒起娇来!
顿时只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掉一地,连忙躲到了锦母的身后。
胡太医一看到锦母脸上挂着一丝笑容,只能是讪讪地站在一旁。如果锦乐诗是躲在锦父的身后,他还可以不要脸面和锦父周旋一番。
可,锦母的话。一来他是没有这个胆子,二来嘛,他怕锦父会直接把他当成沙包给扔出去。
锦母的丰功伟绩,每位新进入太医院的太医,都会被前辈谆谆教导,惹谁都不能惹锦母啊!
“呵呵,那个,我真的只是想要稍微地了解一下,就了解一下。”
胡太医觉得自己完全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在比划着那一下。
像胡太医这样子醉心于医术的人,锦母见到过,所以她不是不能明白胡太医心里面的迫切。
于是,她转过身子,看着锦乐诗,柔和地道:“乐诗,你可清楚一些?”
胡太医是真的没有想到柳岸花明又一村啊!长公主殿下竟然亲自帮他问了!
锦乐诗看了看锦母和锦父,又看了看胡太医,最后望了望整个主营里面的人。
嗯,都是可以说的人。
锦父见到锦乐诗这个样子,便知道她是打算说出来了。不过,这点警惕心可还是不够的。
“乐诗,等会儿再说。”
锦父这话一出,胡太医的目光已经是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来两个洞就好了。
然而,锦父压根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直接走出了主营。
看了看看守主营的士兵之后,朝着他们使了一个眼色,这才重新走进了营帐里面。
“现在可以说了。”
虽然大家并没有听到些什么,但也明白了锦父刚刚到底是做什么去了。
被众人盯着的锦乐诗,只能表现地无比肉疼的,假装是从自己床边的木盒子里面,掏出来了一样东西,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等到她走到胡太医的面前,摊开手掌后,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