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别的房间看看吧,不是还有一些病人被关在其他房间,我们去把他们解救出来。”白露提议去别的房间去查查,莫寒紧跟其后。
“白姐,等等我,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我害怕。”小王迅速跳下病床,紧跟着他们。
白露打开隔壁的病房,看见病人躺在躺椅上,脑袋上插着管道,表情十分痛苦,准备拔掉病人脑子所连接的管道。
“别动!”莫寒大声喊道,白露吓得停住自己拔管子的举动。
“怎么了?”白露不解地问道。
“你现在不能拔掉这些管道,这上面的脑电图显示,他现在的脑电波很不稳定,还有他这管道是直穿脑袋的,得做手术处理,你看胶布下面的伤口。
你如果现在拔掉这上面的管道,有可能让他换上癫痫,更严重的会永远醒不过来,变成一个植物人躺在穿上。”
“这些人到底在研究什么,太奇怪了。那怎么办,就让他的脑子一直插着这些管子嘛,你是医生,你来处理。”白露抬头看看了头顶,上面挂着一个屏幕,上面显示着凹凸不平的线路,其中几条像股票一样有上涨的趋势。
莫寒戴上专业的医用手套,穿上手术服,戴上手术帽,拿着小手电在病人的脑袋上照来照去,向白露说道。
“等我给他注射一剂安定,让他脑电图上面平稳下来,再在手术室拔掉这些管道看看,你快去里面检查,看看有多少人被这样插入管道,过来告诉我,我想办法救他们。”
“好的。”白露立马行动起来,往隔壁房间跑去。
“白姐,我也一起。”小王紧跟在后面。
白露将地下室跑了好几圈,将所有病人统计好,总共有十一名病人脑子被插入管道,其他三名还在昏迷当中,而且他们的年纪都很相似,都是30-4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这个精神病院到底在研究什么呢?
“白姐,还好我没有被弄成这样,太吓人了。”小王似乎跑累了,擦了擦汗,突然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弯着腰干呕了起来。
“小王,你没吧。”白露在一旁拍拍小王的背。
“没事,白姐,就是这些天没洗澡,有味儿了,你离我远点。”小王直起腰,挥手示意白露离自己远一点。
结果白露不仅没有远离他,还耐心地对他说起自己的故事。
“这有什么,之前我们去沙漠训练,我在里面迷路了,二十几天才走出来,大家都说我身上有一股腐烂的味道,我心想能活着就不错了,你身上这味儿算什么啊。”
“白姐,你真牛b,我佩服你,不过,感谢你今天来救我,我差点以为你把我忘记了。”
“你要感谢就感谢那位,他可是第一个想到你的。”
“莫法医?”
“你怎么知道他是莫寒?”
“上次你离开病房的时候,我听见你叫他莫寒了。”
“哎呀,失误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不会的,你和莫法医救了我一命呢,等我们案件结束,我定要请你俩好好吃一顿。”小王害羞地摸了摸头。
莫寒看到远处的白露和小王在那里有说有笑的,醋意一下子就上来了,赌气说道,“我在这辛苦地救病人,某些人闲的啊~”
白露听见,立马走过去说道,“你这怎么还阴阳怪气的,我不是过来给你报告了嘛,莫**医,有十一个人类似像他这样脑袋被插入多根管道,还有三名病人陷入昏迷,我看到他们的病床信息,大多是30-40岁左右。”
“你们去刚才的手术室里找找看,有没有多余的安定,有的话,全部拿来,我来处理他们的伤口,你们一会儿再外面等我。”
“这么多人,你一个人能行吗,我和小王在外面等你,你一会儿又要阴阳怪气的了。”
“我的女人,我放心。”
“神经.......”白露听到莫寒又开始不正经起来,立马离开病房,叫上小王一起为莫寒找安定剂。
他俩在手术室里东翻西找,终于找齐,悉数交给莫寒,莫寒挥挥手让他们出去病房在外等候。
“小王,你在这里待了也不短了,就没有一丝线索嘛,你再仔细想想。”
“嗯......白姐,线索嘛,我住在二楼,离一楼也算近,我没被带走的时候,总是在大早上听见哭天喊地的声音,不是那种发疯的叫声,而是生病了那种痛苦的声音,每天都是这样。
对了,还有一次,我听见我隔壁的人说自己没有精神病,是他的妻子陷害他,将他关了进来,后来就再也没听见他的声音了。”
“你隔壁房间的人,消失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消失了,但是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听见他鬼哭狼嚎的声音,刚开始我以为他可能治好,出院了,也没有多想,现在想来,感觉不妙。”
“他消失几天了,你还记得嘛?”
“嗯,大概一周前。”
“对了,不是交待你手机要随身携带,你怎么不带手机呢,我们发现你的手机信号消失了,这才知道你出事了。”
“哦,对了白姐,我想起来了,你说让我调查这里,我用手机一直开着录音,隔壁那个人说的话也应该录了下来。
我被带走之前,手机录得没电了,我就没带走,应该还在楼上放着。”
小王说完,白露看到在病房忙碌的莫寒,想着他俩闲着也是没事还不如去办案子。
“我看莫寒弄这个还得一时半会儿才能弄完,那你跟我去你的病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