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帮我把谭局叫进来。”白露看着莫寒说道。
“好。”莫寒收到白露的指示,走出病房,叫谭局进来。
“白露,怎么了?”谭局走到白露病床前,关切地问道。
莫寒小心地闭上病房的门,在谭局身后站着。
“谭局,既然你知道二十年前是谁杀死我父母的,你能不能详细给我说一下,我父母被杀一事。”白露对谭局认真地讲道。
谭局听到白露的话后,站在病房的窗台,望着窗外,回忆起往事,慢悠悠地讲述那些事情。
“这一切的事情要从二十八年前讲起,我与你父亲白子毅从警校毕业后,就在青木市警局当实习生,那会儿你父亲还没有遇到你母亲,还是一个刚出学校的愣头青。
我俩当时一心只想抓坏人,一直比赛看谁破的案子多,也是这个比赛让你父亲误打误撞地认识你母亲。
我当时跟着的是已经退休的陆队,而你父亲是跟在已经去世的张副队,只要有案件发生,我们都立马分成两个小组去查,看谁先破解案件,抓住真凶。
有一次,你父亲去查走失儿童的案件,无意间发现了一个拐卖儿童的组织,他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群犯罪分子撂倒在地,让同事将这些罪犯送到警局去。
老白在清理现场的时候,发现那里有个小女孩被那些人贩子打伤,老白就赶紧抱着小姑娘去往最近的青木市医院。
那会儿中午,你母亲跟莫寒的母亲是好闺蜜,俩人正准备一起去吃饭,莫寒的母亲先去洗手间方便了,你母亲就坐在儿科办公室等她回来。
结果你父亲抱着小孩闯了进来,要你母亲看病,当时你母亲是心理医生,哪会儿科这方面的事情。
你父亲看见你母亲站在一边束手无措的样子,没有立即给小孩治疗,你父亲就指着你母亲的脸,劈头盖脸地骂着,一会儿就把你母亲骂哭了。
这时莫艾琳回来看到这一幕,立马向你父亲解释你母亲不是儿科医生,马上给小女孩治疗,你母亲觉得委屈,就哭着跑出去,你父亲觉得自己误会你母亲,便追上解释。
没想到却促成一段姻缘,这俩冤家倒结成良缘,后来他们结婚生下你,本以为日子就会安稳的过下去。
但是你父亲之前破获那起拐卖儿童的案子,背后的主谋并没有抓到,我们以为这只是一个贩卖儿童的案子,没想到这背后还牵扯着跨国贩卖人口。
青木市警局那次很重视这个案件,局里在青铜市发现这个组织还有犯案的踪迹,立马召开紧急会议,你父亲那会儿年轻,一腔热血,在会议桌上发誓要抓到这起案件背后的主谋,替人民申冤。
你父亲不吭不响地就离开了你和你母亲,你那会儿才两三岁吧,老白那会儿说害怕看见你们母女俩就舍不得离开这里,就匆匆去青铜市办案了。
自从你父亲去青铜市后,你母亲天天来警局问你父亲的下落,我当时很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其实我们当时也跟你父亲失去联络了,你父亲去抓那个主谋,掉落山崖,不知踪迹。
所以我当时不敢跟你母亲讲这些事情,只是告诉你母亲,你父亲在青铜市调查一个重要案件,很快就会回来,让你母亲不要担心,先回去照顾年幼的你。
你母亲不听我的劝,还是每天站在警局门口观望,无论风吹日晒,还是冰寒霜冻,你母亲都会按时来警局查看你父亲是否归来。
直到三年后,你父亲衣衫褴褛地昏倒在警局门口,我们赶紧把他送进医院,并通知你的母亲。
你母亲看见你父亲浑身是伤的样子,难过的要死,哭成泪人,一直在你父亲身边照顾。
你父亲昏迷了四天后才醒过来,看到我们都在他身边围绕,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告诉我们他之前去青铜市查案,一举端掉罪犯的老巢,在追寻罪犯的过程中,与罪犯搏斗的时候,不小心坠落山崖,受了重伤,丢失一切证件。
被一个山里好心老伯相救,恢复体力后,才翻山越岭,回到这里,你父亲说已经把那些人的老巢已经一锅端了,但是就剩那几个头头没抓到,但是势力有所缩减,应该闹不出什么大事,也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
我们以为这件事情就此告一段落,没想到他们在背后谋划一个更大的计划,就是把你家一锅端,你父亲还没有意识到危险,还在家里修养,谁知道我那天去你家准备问你父亲一些事情,刚好发现你们家被人放火。
我闯进去看见你父亲受伤严重,身上被人捅了十几刀,已经血流成河,毫无气息,你母亲也倒在血泊中,我用手查探,发现她已经毫无气息。
从她怀里我发现已经昏迷的你,探了探你的鼻息,发现你还活着,只是脑袋有一处伤口,需要去医院处理,当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听见一声尖叫从衣柜发出,我打开衣柜一看是一个小男孩,他指着你一直喊叫,后来才知道他是莫寒。
莫寒也是可怜,全程目睹你家惨案发生的过程,有一段时间莫寒吓得不会说话了,还是经过治疗才恢复的,我询问了他看见了什么。
他倒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你父母被杀害的过程,你父亲左手的小拇指被歹徒割掉,被那歹徒带走,杀死你父亲的那个人身上还有一处风车纹身。
我之前没有告诉你这些事情,是希望自己帮老白报仇,也是想让你快乐地成长,不要陷于那些仇恨当中去。
这些年我一直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