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偏大的长者对走过来的人说道,“刘村长,我们在这讲鬼故事呢,正讲到**的时候,你突然走过来,吓我们一大跳啊。”
“哎呀,大白天,你们不好好干活,在这里讲鬼故事啊,还有这个女娃娃,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看她的装扮是城里人吧。”这个所谓的村长从走过来就一直盯着白露看着。
白露刚想说什么,却被年轻小伙捂住嘴巴,示意她不要讲话。
“哎呀,刘叔,这是我妈在城里给我找的相亲对象,我们一起听我叔讲故事呢,天热,你快回家歇歇吧。”
白露听到年纪轻的小伙,如此回答这个村长的问题,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心想这人干嘛替自己打掩护,等到村长离去后,她好奇地问道。
“你干嘛骗村长啊,实话实说就好了啊,难道你们村嫌弃城里人。”
“你不知道,我们这个村长不准外人来这里转悠,更不能给外人讲村里的事情,像我二叔讲的这个事情,更是没几个人知道。”
“话说我也在青木市长大这么多年,还没有发现这么古怪的村子呢。”
“哎呀,我们村子现在比以前好多了,以前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搞坏村子的名声,我们生活艰难啊,最近好多了,有人管了,但前提是不能提起那些奇怪的事情......”
“二叔,不说村子了,继续讲刚才的事情吧,发现了舌头,接下来呢。”
“哎呀,你这小子的胆子还挺大,那我继续讲了......”二叔正要讲下去,被白露打断。
“不对啊,你说尸体都腐烂了,怎么还能知道死者是寡妇呢,不合逻辑。”白露摇着头说道。
“你这姑娘,咋这么较真呢,人虽然腐烂了,但那尸体上的衣服又没有腐烂,有人曾在村口看见寡妇失踪之前穿的那个花衬衫,小伙说那尸体上穿的花衬衫都被血染红了。
小伙看到这样惨的场景,吓得屁滚尿流的,那会儿哪有手机啊,他跑到村口的小商店去报警,商店的老板娘也吓一跳,还以为村里发生了命案,因为小伙说的有头有脸的。
结果警察到了后,小伙带着警察去到玉米地里,却在玉米地里没有发现尸体,但那个小伙说明明自己看到寡妇的尸体,还把现场描述的相当详细。
尸体头和身体分离,胳膊和大腿也被人切断,而且像是死了好几天的样子,尸体上还有蛆在上面爬。
警察来都来了,就顺便调查了一下老孙家,发现寡妇在老孙家老实待着,询问寡妇最近的踪迹,寡妇说自己没找见孙芳,就去城里逛了一圈,还有孙芳虽然还在离家出走,但是这段时间一直在她姑妈家待着。
至于那片玉米地,警察在那里挖了十米的深坑,什么也没发现。
警察觉得那小伙报假案,就口头警告了一下,结果那小伙觉得没人相信自己的话,后来就疯了。
但是发生这件事情以后,寡妇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像以前那样对孙芳了,也不再提起自己死掉的孩子。
村里人都说他们孙家是中了邪了,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孙芳,孙芳的脾气也越来越坏了。”
“二叔,你还没说,孙芳干的什么大事啊?”
“哦,孙芳离家出走的时候,把她爹的钱全部偷走了,还把她爹养的两头母猪给杀了,用猪血写了好多恶毒的文字留在院里,气得她爹要剁了她。
孙芳还把寡妇最喜欢的几件衣服剪的破破烂烂的,要不然寡妇能发那么大的火,跑出去寻她。”
“可是你说孙芳一直在她姑妈家待着,寡妇能没找到孙芳吗?”
“哎呀,孙芳是在各个亲戚家轮流住一段日子,等到寡妇到的时候,孙芳早都跑了,好像有人在偷偷帮孙芳一样。”
“那个寡妇就是孙芳现在的继母吗?”白露好奇地问道。
“对啊,一直都是她,还有我听说孙芳跟自己表哥还有一腿,孙芳死的时候,她表哥的母亲,也就是老孙的姐姐,上门讨债,哭的死去活来的,你说这一家乱不乱啊。”
“那个已经疯了的小伙现在住在哪?”白露追问道。
“那个发疯的小伙子就是刘村长的儿子,自从他报了假案,夜里老做噩梦,还经常跑到玉米地里在那挖土,说自己明明看到一具尸体,疯的不成人样了。
他爹想尽办法把他关在家里,不知道这小子用了什么办法,总有办法出去,还老是在外面被人发现,嘴里一直讲着那件事情,疯疯颠颠的,村长没办法,就把他送到附近的精神病院去了,所以这些事情,刘村长都不让我们告诉外人。”
白露觉得事有蹊跷,正常人是不会报假案的,所以当年确实有人被害,并且丢在玉米地里,可惜报警人现场保护不当,被凶手带走尸体。当时死在玉米地的到底是谁呢,如果死的不是寡妇,又是谁呢?
“你们当时村里有没有少人,小孩,女人,男人或者老人?”
“没有吧,那会我才20岁刚出头,被那个事情吓得,有一阵没有去玉米地干活”
“那也太奇怪了,请您再详细说说那个凶案发生的时间和地点,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个事情?”
“你这姑娘怎么跟审犯人似的问我,你以为你是警察啊,这个事情本来就是谣传,也不知是真是假,你就当个鬼故事,听听算了。
天色不早了,小胡,该回家了,你这放假回来,我就把你拉到地里干活,怪不好意思的。”
“没事,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