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位,白七叶便开始炼丹,只见她双手在胸前成舞花手交叉,默念几句后划开唤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器谷蓝炉,按照顺序将药材依次放入炉中,然后掏出一把小刀就要往自己的手腕上划。
菅秋萝被吓得一把抓住白七叶拿刀的手腕“你干吗!”
白七叶习以为常的看了她一眼“这秘方中最缺一不可的就是需要荇灵派弟子的血了,我派弟子由于修炼功法的原因,其血液就是一种不可多得的良药,菅道友不必担心。”
菅秋萝这才缓缓的松开了她的手腕,见白七叶毅然决然地在手腕上划了一刀,将血液全部滴入鼎中,菅秋萝在一旁心中怒骂原作者写的是个什么设定,要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救人。
药材全部入鼎,只剩下等待了,白七叶这时才拿出要和纱布来给自己包扎,自己给自己包扎总归是不方便,菅秋萝拿过纱布细心的将纱布一道一道的缠在白七叶纤细的手腕上,她今晚已经给两个人包扎伤口了,她再也不想看到还有人再受伤了,不管是什么原因。
“谢谢你,菅道友。”
“何必向我道谢,我们也相识几天了,我可以叫你七叶吗?你叫我秋萝就行了。”
“自然是好的,秋,秋萝。”
“好的七叶,那我们现在可不仅仅是道友,而是朋友了哦,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跟我说。”菅秋萝握住了她的手。
“好,好的。”这就是朋友吗?白七叶心里想,这感觉挺不错的。
其实白七叶根本不是什么高冷嘛,只是害羞罢了,就像爹爹一样,外人面前一副老冰块的样子,可是对待自己确实温柔万分,他们都只是不擅长表达罢了。
说起爹爹,自己有些想他了,自己出来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他最近如何,有没有想她了,可是门派规定,出门历练的弟子不允许用任何的方式联系师门中的任何一个人,因为历练必须要靠自己的能力,为了防止弟子向门派寻求帮助,一旦联系直接算作历练作废,不然她早就传信给爹爹和师叔、二师兄他们报个平安,好让他们安心了。
奇怪的是只不过出来半年不到,她就开始想念门派中的人,那些“虚拟”的人物,而自己在现世中的家人,她却一次都没有思念过……
在菅秋萝发呆时,白七叶的丹药已经炼成,她右手双指并拢向上一挥,满屋飘着药香。
白七叶右手虚空一抓,炉中的丹药纷纷飞到她手中的瓷瓶里,足足装了三瓶才装完。
她把丹药分给菅秋萝和沈孟仁“将这缓息丹给他们服下。”
“好”
三个人一起做事就是快,一会儿就把每一个病人喂了药,菅秋萝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
“七叶,大师兄你们看,为什么病人全部都是年轻男女?”
听到菅秋萝的话,两人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确如此。”
沈孟仁大胆猜测“是不是这个怪病只有年轻人会得,小孩子和上了年纪的人就不会感染了?”
白七叶也说道“村长家的泞儿也是十几岁的小姑娘。”
看似有些符合逻辑,但是又有些奇怪的地方,可是这个推断哪里奇怪呢?
“啊!对了!”菅秋萝突然叫出声来“在义庄的那几具已经得病身亡的人年纪差距比较大。”
话音一出,三个人又进入沉思,本来以为至少找到了一个突破点,没想到还是空欢喜一场。
第二天一早,祠堂外面就吵吵嚷嚷的。
“怎么了?”菅秋萝问道。
沈孟仁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告诉她们“是一些病患的家人,非要进来看看情况,看守祠堂的人不允许,就吵起来了。”
“胡闹”菅秋萝皱了皱眉头“还不知道这个病会不会传染给别人呢,再未确定之前,旁人不可以接触到他们。”
白七叶也应和道“秋萝说的没错,对这个怪病我们了解的太少,万万不能冒这个险。”
白七叶提笔写了一封信大概讲了一下为什么不可以让其他人接触病人以及希望村长能够劝导众人可以离家安心等待好消息等,写好后她把信递给沈孟仁对他说“沈道友,劳烦您把这封信递给村长,”
“好的”沈孟仁从祠堂后院趁没人直接一跃跳了出去,将信递给了村长,然后回来了。
不一会儿,祠堂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就都散了,菅秋萝和白七叶听到没了动静,便知道是村长将人劝回去了。
这几日便是菅秋萝和沈孟仁负责一直重复的给病人服食丹药,然后观察他们的变化,白七叶记录病人情况,以找到更好的办法。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三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休息,菅秋萝心想似乎这几日一直没见到过苏苏,难道是上次受伤后一直在休养?
想想也不会,苏苏一个天才型金丹修士,原书中金丹期的他对挑过元婴期的高手,被人戳了个大窟窿还能到手绞杀对方的主,不至于被几只魔兔给咬伤了吧?
但是她又有所怀疑,原书中的言溪苏那真是在血雨中一步一个血脚印这样艰苦的走过来的,但是现在的苏苏因为她的原因就是一朵温室的小娇花嘛,只要周围没人,随时随地能对她嘤嘤嘤的那种。
啊!都怪自己!身为一个老师难道还不知道宠溺孩子的缺点吗!居然因为心疼苏苏的身世,就这么无限的宠着他,虽然她不想苏苏变成原书中的那个喜怒无情、嗜血成性,人人喊打喊杀的**oss,但也不能让他变成只会粘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