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还只是定金，我已经教他半个多月了，他们见我没有藏私才给的我定金。”叶成帷晃了晃还剩下不少葡萄酒的碗，“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高考，要是他们家孩子能考上大学，他们还会再给报酬，那时候会更多。”
“嗝。”许如锦好像听懂了，却又好像没听懂，只眨着杏眼看着叶成帷。
两人坐的距离很近，近到就这月光，叶成帷能看清小姑娘耳朵尖上的绒毛。他又往碗里添了点酒，冒出一句，“许如锦，你觉得我能把他送进大学吗？”
许如锦抬眼看向叶成帷，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瞬间眼里全是水雾，随后想也没想回答道：“当然可以了，这是他们赚大发了好吗？这点钱就换来上大学的机会，别人可是求都求不来的！不行不行，你亏了啊……”
叶成帷笑了起来，“不亏，现在这些不过是小小的盈头而已。不过……你这么信我？”
“那当然……你可是叶总啊……”最后的几个字被许如锦说的模糊，叶成帷没能听清，只以为她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叶成帷眼里眼里闪过被信任的感激，之后只留下面对未来艰辛路途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