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问过,这位含烟姑娘接触过哪些人?有没有跟我们要找的目标有关?”
杜徽如摇头:“总督府交代过,此事不可声张,所以我们都是私下里查探,并未深入过问。”
“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下手的人家有什么共同点?”沈倾城忽然道。
杜徽如想了想道:“之前的十名受害人,都是家境还算殷实之家,独有陆小姐是大家闺秀。”
“就是这个,我们似乎忽略了一点,作案人对待陆小姐是不同的,有没有可能,他对陆家的感情有些特别呢?”沈倾城大胆猜测。
“你是说,他跟陆府有仇?所以将气撒在陆小姐身上?”萧风忽然道,“这样想也有道理,若是他跟陆府有仇,就能解释之前十个受害人没有被杀的原因。”
杜徽如也同意滴点头,沈倾城将资料收起,对杜徽如道:“好,既然这样,请大人找一个画师来,咱们根据受害人的口述画一张像,到时候找起来就简单些了。”
杜徽如满口答应,瞥见一旁的萧风,眼睛一亮:“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九爷的画功我可是瞻仰过一二,不如请九爷相帮如何?”
次都午碎已。沈倾城惊讶:“你还会画画?”
“我会的东西多了!”他拽拽地笑,让杜徽如取了纸笔来,刷刷几下,一张大致的轮廓图跃然纸上。
“太好了!此人如果真与陆府有过节就好查了,我们再去总督府走一趟!”杜徽如兴奋地吩咐官差集结,一行人又往陆府进发。
快到陆府,沈倾城习惯性地掀开帘子,经过一道侧门的时候,她忽然喊起来:“等等,停车!”
“城城,怎么了?”萧风转头问,只看见她匆匆掀开帘子,下了马车,连忙追上去。
“嘘,你看,那是陆标!”沈倾城小声对萧风道。
萧风立刻皱眉:“这个纨绔,成天招惹良家妇女,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你看那个女人!”沈倾城抬手一指,陆标正扶着一个女人上马车,像是要出门。
“上次我们去陆府的时候,是不是没见过她?”上一次,杜大人可是将陆府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召集起来的,但是唯独没有见过这个女子,她已经梳了妇人发髻,又从陆府出来,应该是陆标的妻妾什么的。
那妇人像是觉察到有人在看,不经意朝这边转过脸来,忽然脚下踩空,陆标大喊一声:“烟儿小心!”
烟儿?!沈倾城一惊,看向萧风,他也是一脸的惊诧。
“她有可能是那个含烟吗?”两人目光相接,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肯定之意。
“九爷,夫人,出什么事了?”杜徽如的马车跟了上来,见他们下了车,问道。
“快,拦住那辆马车!”话音未落,前面的陆标和女人已经上了马车,飞驰起来。
杜徽如还没反应过来,萧风来不及跟他细说,索性回到自己乘坐的马车前,从靴筒中拔出匕首解了绳子,翻身上马。
“我也要去!”沈倾城伸出手,萧风犹豫了片刻,拉住她一提,便将她稳稳地置于自己身前,狠狠一夹马肚子,飞快的朝前跑去。
那陆标像是知道他们在后面追,马车跑得飞快,萧风也一路疾驰,耳边风声呼啸,一路上踢翻了好几个路摊子,终于拉近了双方的距离。
萧风驾驭技术娴熟,很快就追上了陆府的马车,马头一拨,拦在马车前面,喝道:“陆公子,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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