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萱玥听到赵腾空的话后,先是一怔,当下便明白了什么,随后妖媚一笑:“我就是喜欢勾搭别的男人,你管的着吗,”
赵腾空在听到任萱玥的话后,瞳孔陡然放到最大,脸上写满了无法掩饰的愤怒。
“混蛋,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等你有这个本事的时候再说吧,”
说完任萱玥直接挂断了电话,嘴角流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亲爱的,你顶到我喉咙了……”
任萱玥刚挂断电话,赵腾空身前的女人,挪开脑袋,一脸委屈的表情。
沒有预料中的安慰和关怀,将女人当成宝贝的赵腾空陡然跳起來,猛地将手机砸向对面墙壁的挂壁电视。
“哐当,”
下一刻,电视顿时被砸碎,掉在地板上,发出一阵脆响。
突如其來的一幕,吓得女人脸色大变。
而赵腾空则是握紧拳头,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任萱玥,我一定会让跪在我胯下唱征服,一定会,”
经过上一次被任萱玥羞辱过后,接着被张逸飞羞辱,这让赵腾空颜面尽失,在京城也不敢摆架子,毕竟现在的赵家太子爷已经不再是他,而是张逸飞。
在张逸飞沒有完蛋的时候,他必须夹起尾巴做人。
几分钟后,在尼古丁的麻醉下赵腾空渐渐恢复了冷静,他拿起另外一个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阴沉地问道:“张逸飞那个杂种到底死了沒有,”
“赵少,你也太着急了,你的那个堂弟可不是一般人,想杀他太难了,不过他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电话里面传來一道浑厚的声音。
“萧楚生,老子问的是你他到底死沒死,”
“沒死,”萧楚生一脸不在意的说道。
“你说什么,”在听到萧楚生的话后,赵腾空的双眸微微的眯到了一起,一脸的阴沉。
当听到任萱玥的呻*吟后,赵腾空的心中就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他不愿意去承认,如今残酷的现实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他沒死,不过受了重伤,你也不用担心,在等两天还会有人找他算账的,我们看戏就可以了,”萧楚生仿佛是感受到了赵腾空身上的煞气,开口说道。
“好,我就等着,希望真的能够如你所言,不然你就别怪我赵腾空翻脸,”
赵腾空说罢直接挂断了电话,眯起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放纵发泄过后的张逸飞和上次一样,陷入了昏迷之中。
这一次,任萱玥沒有再逆推张逸飞,而是浑身软绵绵地躺在张逸飞的身旁,光溜溜的娇躯上白流透红,汗水淋漓。
之前,张逸飞摧残了她一个多小时,将她所有的力气和精力榨干,刚结束那会,她连握拳的力气都沒有。
不知过了多久,任萱玥强忍着浑身的疲惫和酸疼,缓缓走下沙发,光着脚丫走向了浴室。
进入浴室后,任萱玥并沒有先冲澡,而是用热水将毛巾浸透,略微拧干后,重新回到了张逸飞的身边。
望着呼吸均匀,表情已经恢复正常的张逸飞,任萱玥拿起毛巾,轻轻地帮张逸飞擦拭身上的汗水和血迹。
擦拭着那些被寒风吹得凝固呈现黑红色的血迹,任萱玥的眉头不由皱在了一起,通过之前赵腾空的电话,她可以断定,张逸飞在与她见面之前,肯定是和别人战斗了一次,而且还是规模非常的大,不然他不可能复发。
擦拭的过程中,任萱玥忽然涌现出一个疯狂的想法,,帮他把国内所有的一切障碍清楚。
想法一闪而过,任萱玥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
直觉告诉她,如果自己这么做了,将会给张逸飞带來更大的危机。
当任萱玥给张逸飞擦拭第二遍身子的时候,张逸飞终于醒了过來。
和上一次病情发作醒过來不同,这一次醒过來,张逸飞的眸子里还残留着嗜血的光芒,身上更是残留着淡淡的杀意和戾气。
“你醒了,”见张逸飞醒來,任萱玥连忙停止手中的动作,一脸开心的笑容。
原本因为昏迷,醒來后,张逸飞的意识略有些模糊,愕然听到任萱玥的话,下意识地看向了任萱玥。
下一刻,当他看到浑身光溜溜的任萱玥时,不由一怔,随后将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心中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抱歉,我……”张逸飞张开嘴,试图说些什么。
然而……不等张逸飞将后面的话说出口,任萱玥便蹲下身子,伸出白嫩的手掌,捂住了张逸飞的嘴巴,柔声道:“什么都不要说,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不怪你,”
说话间,任萱玥不由想起了之前疯狂的场面,原本恢复正常的脸蛋上再次爬上了一缕红晕。
而张逸飞则是暗暗叹了口气,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任萱玥的秀发。
上次,任萱玥对自己表白后,异变突生,自己和他发生了关系,这一次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张逸飞的内心中多少对任萱玥产生了愧疚。
因为战后心里综合症发作,找女人,只是发泄出心中的那份邪念,女人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而如今张逸飞在任萱玥的身上做了两次这样的事情,而且也都是战后心里综合症复发后发生的关系。
而且除了黛芙之外,张逸飞好像还对任萱玥的身子上瘾了,因为当初他自己也是不知道去找谁,可是却开着來到了任萱玥住得地方。
这是一种潜意识的行为。
“怎么了,”乖巧地靠在张逸飞的怀中,任萱玥似是察觉到了张逸飞在叹息,忍不住问道。
张逸飞低下头,凝视着任萱玥那美丽的脸庞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