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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朵红着眼从铜镜里看向云氏,哽咽道:“娘,您莫要哭了!昨晚才哭了一晚呢,再哭一会儿可就没法出去见客了。”
昨晚在花朵朵的闺房里,娘俩促膝说了大半个晚上的体己话儿,无非都是叮咛复叮咛,生怕花朵朵嫁去长安受了委屈。
说到伤心处,娘俩抱头痛哭了好几回,满肚子都是依依不舍之情。
花永夏站在房门外也是眼泛泪花,梗得脖子都红了。
如今看到云氏又泛红了眼眶,花朵朵知她必是心里不舍得紧,心下也是一阵难过。
莫夫人见状连忙劝道:“云姐姐,这是大喜事儿啊!莫要再哭了,再哭可就耽误吉时了。”
“你瞧郡主好不容易上好妆呢,哭花了可就又得费上一番功夫了,吉时可不等人啊!”莫夫人说罢拿手绢轻轻沾去花朵朵眼角泛出的泪珠。
云氏听罢连忙抹去泪痕,满脸惭愧道:“瞧我,真是没出息,净晓得哭,让夫人笑话了。幸亏有夫人从旁提点着,不然咱可就让人笑话了。”
莫夫人摇头微笑道:“姐姐说的哪里话儿,咱都是为人娘亲的,自是晓得姐姐心里不舍。可儿孙自有儿孙福,咱当娘的也只能放宽心了。”
莫夫人拍着云氏的手,苦口婆心地劝道:“儿女大了自有自个儿的想法,咱总不能将他们时时刻刻悬在裤带边吧?咱再担心也没办法替他们过日子,总是要放手让他们自己去闯一番的,姐姐说是不是这个理?”
云氏经莫夫人这么一劝,心中的难过顿时散去了不少。
她反握着莫夫人的手。感激道:“夫人说的在理。今儿听了您这一席话,我心里的疙瘩总算解开了!真是太谢谢你了!”
莫夫人笑着推辞了几句,一边与云氏说着体己话,一边手指飞快地给花朵朵挽着发。
很快,花朵朵的三千青丝便在莫夫人的侍弄下,挽成了一个漂亮的鸾凤凌云髻。
莫夫人又从妆奁中挑捡了一番,在发髻上插上金步瑶,簪上珊瑚钿。额间再仔细贴了桃花花钿。
妆罢后更显花朵朵面色如春,樱唇凤眼,鬓发如云,看得众人啧啧称奇。
云氏正欲夸赞几句。却听丫鬟急急地进来报道:“夫人夫人,花轿快到大门外了,老爷让夫人快些出去准备着。”
云氏一听这话儿也顾不上别的了,跟莫夫人客气了几句便急急提起衣摆朝门外奔去。
此时花家大门外,楚家前来迎亲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已是缓缓来到了村西路口,眼看就要登上门来了。
花志荣急忙带上他的那些同窗,紧张地守在大门处,准备刁难一番这个大名鼎鼎的准妹婿。
花家的亲朋戚友们也闹哄哄地赶到了大门处。满脸兴奋地等待着迎亲队伍的到来。
毕竟大伙儿都晓得楚大将军马上功夫了得,只是不知他的嘴上功夫又如何呢?比之花家的这位探花郎又孰优孰劣?
许多人都猜测,这回这位大将军对上探花郎,比的是嘴上功夫,怕是大将军要甘拜下风了吧?
众人越想越是兴奋,看着门外更加望眼欲穿起来。
很快,咿咿呀呀的唢呐声便来到了眼前。
随着马蹄声的停下。嘈杂的唢呐声也瞬间静止了下来,门外响起了节奏分明的拍门声。
花志荣等人心眼一提,彼此相视了眼,不约而同地握紧了拳头,莫名地紧张了起来。
此时,门外响起了雄厚的喊门声,“姑爷迎亲来咯,亲家老爷快快开门迎新姑爷咯喂!”
花志荣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欲进我家门,欲娶我家女,须得过我舅兄关!”
门内门外都是一阵哄笑,纷纷打趣起楚凌轩来。
楚凌轩俊脸一阵发红,他在门外拱了拱手,恭谨地回道:“请大哥出题!”
方恨水笑眯眯地捏了捏下巴。大声道:“花家妹子现正梳妆打扮着呢,楚大将军也晓得那些姑娘家最是婆妈了,楚将军要想快些娶得美娇娘,何不请来催妆诗?”
方恨水说罢得意地向花志荣几个扬了扬下巴,满脸的喜不自胜。
大伙儿也好奇地等着楚凌轩作答,不晓得这位新姑爷会想出什么法子来过这一关呢?
怎知花志荣等人还没高兴完,就听门外顷刻间便响起了楚凌轩浑厚的回话声,“在下学问有限,不如大哥学富五车,对答不当之处,还望诸位莫要笑话。”
楚凌轩客气罢,不待沉吟便大声念道:“花家郡主贵,出嫁武侯家。天母亲调粉,日兄怜赐花。催铺百子帐,待障七香车。借问妆成未,东方欲晓霞。”
楚凌轩念罢,屋里的方恨水已惊得跌破了下巴。
他瞪大眼睛愣愣地看向门外,嘴巴张得快塞得进鸡蛋去了。
杨远帆也是一阵惊讶,他佩服地拱手道:“没想到楚大将军竟有如此急智!楚将军文韬武略,实让我等钦佩!”
屋里众人虽不懂这诗好在哪里,但听楚凌轩如此之快便对答了出来,俱忍不住替他喝彩起来。
花志荣不甘心就这么让楚凌轩进门,又梗起脖子大声道:“我家妹子未曾妆罢,子瑜何不再来一首?”
楚凌轩无奈,只得略一沉吟,又大声道:“听闻烛下调香粉,明镜台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