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姣姣美目圆睁,道:“邪帝是说,佛门就算再是清楚一切,也不敢轻举妄动?”
风萧萧抬手摸上她的脸颊,一面感受着光滑细腻的手感。一面笑吟吟的道:“圣门从头至尾,也只想在洛阳清洗武林白道,何曾打过佛门的主意?这是为何?”
在董淑妮暧昧的眼光注视下,荣姣姣的脸蛋因风萧萧的轻抚而泛起迷人红晕。却没敢避开,只低头道:“因为圣门不愿和佛门真个撕破脸,造成两方全面开战,这代价谁也承受不起。”
风萧萧食指摩挲着她的两瓣香唇,轻笑道:“佛门亦然!了空今儿这一出。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威吓。所谓攻是不攻,不攻是攻,正是取自孙子兵法中的围而不攻,不战而屈人之兵也。”
他见荣姣姣美眸中闪起思索的光芒,满意的收回手,知道自己已成功撕烂荣姣姣的心防,她对自己已经完全无法设防了,笑道:“既然佛门不攻,圣门就攻。既然佛门想试探圣门的底线在哪。咱们就让他们试个痛快。”
荣姣姣道:“若是佛门设下陷阱,圣门又未能事先察觉……”
风萧萧扬起双眉,笑道:“要是佛门真有把握,并洞察一切,怎么会着了空前来警告一番,定会默不吭声的。在暗地里给圣门来个狠的,岂非更好?正是因为没把握,所以才想让咱们因为慌张而先动起来,他们也才能有机会瞧破虚实。”
他舒服的往椅背上一靠,道:“所以我的策略是我们不攻。以应对佛门的不攻,让接下来圣门的攻,击碎佛门的不攻。”
荣姣姣能以大明尊教的领导层的身份,成为祝玉妍的弟子。自然不会是个笨蛋,恍悟道:“洛阳城中白道之属众多,佛门中就算全是三头六臂的罗汉转世,也不可能全都照看,圣门无论如何都会有多处得手的。”
风萧萧颌道:“反观佛门一方,却因不能挑起两方大战的缘故。直接向圣门出手,所以只能集中实力以势迫之,让圣门知难而退,于是补得了东墙,补不了西墙。哈哈,以我估计,其结果八成是圣门血洗洛阳至半途,佛门闻风赶来,圣门便知难而退。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但总归是占了便宜没吃亏的。”
荣姣姣彻底心悦诚服。
董淑妮则忽然凑过去亲风萧萧脸颊,低笑道:“你真聪明,淑妮好欢喜你呢!”
风萧萧迎上她竟像喷着情焰的眼睛,吸了吸鼻子,想道:“这小妮子也未免太多情了,如果不是,那也装得太像了……”
荣姣姣一颗提起的芳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见董淑妮从左侧揽着风萧萧,亦好似不甘心的从右侧揽紧了风萧萧。
两美齐艳紧拥,双肩皆触坚挺/丰满的酥软,吹气如兰耳畔环,香息习习缭绕鼻尖,令风萧萧都不禁生出中飘飘欲仙的感觉。
荣姣姣似讨好般的轻啮上风萧萧的耳垂,软绵绵的道:“淑妮动春心哩!”
董淑妮格格一笑,忽然探手扯住荣姣姣本就松散开来的抹胸沟口,媚声道:“你还好意思说人家……”
露出大片晃动的雪白,简直比阳春三月的阳光还要迷人,还要温软。
荣姣姣吃吃笑着,竟然顺势握住董淑妮的柔手,用力一扯……
两个女人顿时都趴到了风萧萧的胸膛上,风萧萧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便有些目瞪口呆。
原来荣姣姣竟在他的怀中,亲上了董淑妮的小嘴,甚至就在风萧萧目光之下,吐出了****……
董淑妮虽连连娇嗔不依,其抗拒的举动却远没有她自香吻中露出的话语那般坚决。
风萧萧呆滞的神色微动,突然挤出两女的怀抱而起身,整着衣衫冷声道:“有客临门呢!”
荣姣姣妩媚动人的神情立时变了,随手抓起散落一旁的衫裙,掩住白如新雪的**,本该往腰上系的飘腰带却出乎预料的疾挥而出,直射往风萧萧目光所落的屋顶瓦片处。
飘带无声无息,又快似一条藏于暗处,突然急袭的毒蛇,蓦地破瓦。
本来极脆的瓦片却并未因迅捷无比的重击而促碎,反而似融化般的显出一个透光的小孔。
只这一手,就可看出荣姣姣不但心机诡谲,并且武功亦配得上她的身份。
风萧萧不由动容,不光是因为荣姣姣忽然展露的武功,更因瓦上之人闪避的举动,竟是在无法耳闻、无法目视,并且间不容间,轻挪了一下脚步,却恰好避开了这一缎比箭矢还快还狠的一击。
这说明来人不但身负绝的武功,而且还有乎想象的感知。
下一刻,风萧萧便穿透房瓦,立于屋顶之上,不过他刚刚握上剑柄的手,却又忽然松开了,低笑道:“原来是你。”
面上的淡定,丝毫不能掩饰他心中惊讶。
因为眼前这一席男装儒衫,姿态飘逸,神情淡然的人,竟是师妃暄!
被种下魔种的师妃暄,为何能潜到他附近,却让他几乎无法察觉呢?
虽然风萧萧不刻意运功,就无法察觉到魔种的所在,但只要身负魔种之人大动功力,或是来到附近,必会引动他的感知,师妃暄缘何可以例外?
而风萧萧与荣姣姣之间的交谈,她又听到了多少?
虽是站在别人家的屋顶上,师妃暄的神情依旧从容如昔,毫无被人捉破行藏的羞窘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