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梁休刚刚所言,又实在对他有所触动,他仿佛明白了什么,但又说不清道不明,只知道梁休应该是对的。
既然是对的,他就没道理再说什么。
于是憋了半天,徐怀安总算憋出一个字来:“是!”
说完,扭头就跑出去了。
当事人走了,其他人就不必担心伤到他的尊严,纷纷开口。
“殿下,这处罚会不会太重了点?”
“徐怀安的性子,我担心他接受不了,转不过弯来。”
“不如从轻发落吧?叫他……先到我二团三营底下,任个连长?”
“是啊,万一他脾气上来,再闹出什么乱子……”
众人正说着,突然间梁休抬头,扫了他们一眼,顿时一片寂静。
梁休道:“就叫他从小兵当起。”
“他要是接受不了,或者不能明白我的一番苦心,便只能证明,他根本不配呆在这野战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