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买的,是喜欢我的男人送的,他是公司的董事长,当时他送我十万股,现在值多少钱,你们一想就知道。”她微微一笑,如果春风吹开湖面,旋起一阵涟漪,湖面漂满玫瑰花瓣。
“你的意思是说关山路从来没有在经济上支持你?”
“如果说完全没有,那是昧良心的话,我认识他五年,他每到年终都会往我的账户上汇入10万元,先后大概汇了50万,说实话,这些钱还不够我零花。”
“你觉得谁会枪杀关山路?”
“我哪能知道?和我交往的男人不只他一个,我的前任和现任男朋友不下于十个,我只能给他很少的时间和空间。”她边说边去瞟小克。
“你……你这不是滥情吗?”吴江很想用**这个词,但是,又怕惹怒她,导致她不配合,所以用了滥情这个词。
“我也不想这样啊,吴警官,医生说我患有『性』欲亢奋症,临床特点为:出现频繁的『性』兴奋,『性』行为要求异常迫切,同房频率增加,每天要求有数次『性』活动,同房时间延长,远远超出正常人所能接受的水平,幸好有许多帅哥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所以,我一看见帅哥就有『性』冲动,除非我专注去做别的事,比如打麻将。”她的脸绯红得像燃烧的朝霞。
7
面对边塞笛这个奇葩的女孩,吴江不知道如何评价她,有些人天生的基因就有“花痴”病。严重『性』欲亢进的人,可达到见异思交、不知羞耻、不择对象、时间、地点的地步,并对握手、接吻、拥抱、触『摸』,也能产『色』怀念感强烈的『性』欲高『潮』。中医称之为“花癫”、“花痴”、“花心风”。
“边小姐,请问你现在正在交往的男朋友有几个?”吴江沉思了一会儿问,他认为她有男朋友之中可能有人吃醋,仇恨关山路,从而痛下杀手。
“包括关山路一共五个。”她随口道出,显然没有经过思考。
“可以把他们的名单和联系方式提供给我们吗?”
“这……这四个中我只能提供三个人的名单,另外一个是我市举足轻重的人物,我们之间有过保密协议,绝对不可能提供给你们,哪怕你们要抓我去坐牢,我也不会说出他的名字。”她抿了一下嘴,咬着牙回答。
“好吧,你就把那三个男人的名字告诉我们。”吴江不想勉强她,他想通过她的通话记录应该能把这个人找出来。
“一个名叫崔离;一个名叫苏南方;一个名叫罗尔·芝林,是美国人,半个月前已经离开长江了,要到2月12日才回来。”说完掏出手机,并把这三个人的手机号码调出来,分别报给吴江。
吴江把他们的号码保存到手机里,然后问:“请问本月2日凌晨0点到1点之间,你在哪里?”因为不知道凶手是男人还是女人,所以必须把女人也拉入排查范围。
“我看一下手机通话记录……”她说完去查看手机,看了一会儿,又想了想说,“当时我和崔离在中国大酒店1929房里睡觉,不信你们可以去查,那里的监控设备很完善。”
吴江和小克从边塞笛的家里出来之后,就去中国大酒店查,结果和她说的相同,这说明她没有说谎,同时证明她和崔离都有不在场证明,因此,可以排除他们杀害关山路的嫌疑。
接着他俩又去找苏南方,他是远胜化工公司的总经理,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外表英俊儒当时他在红海酒店里开年会,并和员工们一起吃夜宵,直到凌晨一点半才结束。
通过查看红海酒店大厅的监控录像,证明他确实一直在大厅和顾客聊天喝酒,从来没有离开过大厅,于是,他的嫌疑也被排除了。
他们又去出入境管理处查询罗尔·芝林什么时候离开长江,管理员告诉他们:罗尔·芝林于2017年12月12日乘长江国际机场的航班飞往美国洛杉矶,至今还没有回中国。
因此,边塞笛提供的嫌疑人都被排除了。但是,那个她不肯说的神秘人物不知道是谁?这难不倒他们。一是可以通过边塞笛的通话记录查找他;二是可以通过她的银行账户查询;三是可以通过华阳小区的监控来找到他。当然还有很多其他手段。
他俩首先去移动公司,把边塞笛的所有通话记录都打印出来,逐一地进行排查,从中发现一个名叫安悠远的人和她通话很频繁,虽然通话时间不长,但是仍然很可疑,因为她和他已经交往了5年之久。
安悠远是省铁路总局的常务副局长,位高权重,许多重大项目都要经过他的批准,才能成立。在这种岗位上想要没钱都难,因为有许多承包商会通过各种手段贿赂他。
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才和边塞笛签下保密协议,不许在任何人面前出卖他们之间的秘密。
吴江和小克没有直接去找安悠远,而是通过他的秘书从侧面查询他在案发时间在哪里?他的秘书说当时正在北京开会,住在长城饭店。于是,他们通过酒店查询,总台服务员告诉他俩:当时安悠远确实入住长城饭店1204房。并且把当时的监控录像发给他们。
因此,安悠远的嫌疑也被排除了。不过,像安悠远这么有钱的高官,如果想谋杀一个人,是不需要亲自动手的,他完全有能力雇佣一个杀手去作案。吴江打电话省纪委,把安悠远和边塞笛的情况向领导汇报,他答应吴江派人去调查,因为这样可能查出安悠远是否雇凶杀人。
小克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