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配合警方调查是每个公民应尽的责任。”
项岩和他俩一起回到刑侦队,叫吕莹莹和温小柔对他进行测谎,结果证明项岩没有说谎,因此,项岩的嫌疑被排除了。
3
江一明和周挺去国贸大厦找白浪,国贸大厦位于市中心的环市中路上,那一带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是省商业圈,车水马龙,无比繁华。所以经常堵车,他俩的车被堵住了,几乎寸步难行,两公里路竟然走了一个小时。
他们在大国贸大厦的保安口中得知白浪在48楼a座的办公室里办公,于是他们乘电梯直奔48楼,电梯一面是玻璃墙,当电梯在上升时,窗外的景物不断地变换着,电梯上到48楼时,他们觉得脚下的高楼大厦是渺小的。
前台小姐看了他们的警官证之后,迈着凌波微步,向前款款行去,走到白浪的办公室前,举起纤纤素手,叩响了门,听到一声“请进。”,她把门推开,走到办公桌前,对着白浪耳语几句,然后离开了,经过周挺身边,冲他泛起迷人的微笑。
白浪认识江一明和周挺,看见他们之后,赶紧起身向他们走来,一一和他俩握手:“两位警官,大驾光临,真是幸会,来,请坐,请坐!”他伸出右手,做一个有请的动作,请他俩在沙发上坐下。
“白经理,我们要向你了解情况,请你好好配合我们。”江一明微笑着说。
“这是必需的,也是我应尽的义务。”他去烧水泡茶,周挺开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车,口有点渴了,正想喝水。
“沈伟死了,你知道吗?”
“我听说了,他是怎么死的?”他显然很好奇,没有一丝悲伤,这让人感到意外。
“是被人谋杀的,你好像一点都不伤心,毕竟他曾经是你的朋友。”水开了,白浪正在用开水洗茶,然后再去洗茶杯,顿时,一缕幽香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我是为他感到难过,不过,不至于难过到写在脸上。”他把茶杯递到他俩的面前说,“请喝茶,第一道茶和第二道是最好喝的,你们乘热喝,茶凉了就不好喝了。”
“我们忙得没有空品茶,只要是液体,能解渴都好喝……听说你和沈伟有矛盾,这是真的吗?”
“那都是陈年往事,还提它干吗?”
“能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五年前,我和他合伙一共投资了50万元,他出20万元,我出30万元,办了一个飞镖俱乐部,由他经营,我当董事长,他当总经理。但是,俱乐部总是亏本,我去查账,查到很多不该开支的钱,他都记在账上,比如他自己请客、吃饭、送礼,这笔开支占了营业额的20。
“我很生气,于是质问他,他竟然说都是请关系户吃饭花掉,其实,我很清楚,是他自己装进口袋了。于是,我提出把俱乐部转让给他人经营的要求,他无奈地同意了。我们前后亏损了30多万,我只拿回12万的本钱,他拿回8万的本钱,我们就这样散伙了。”
“听说当时你们吵架了?”
“对,我们不仅争吵起来,俩人还动了手,他的力气比我大,我的鼻梁骨被他打断了,住院了一星期,他不仅不赔偿医疗费,还警告我说,如果下次再找他吵架,他就会打断我的腿。”他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听说你要整死他?”
“我当时确实是说过要整死他,你们都知道相骂没好言,那只是一时的气话,如果我想报复,早就动手了,毕竟我手下有些玩命的兄弟,只要我开口,他们肯定会为我出气。”
“现在他被人谋杀了,所有和他有关系的人,我们都要查,当然,你也被我们列入嫌疑人,所以,我们需要你配合。”
“你们是不是要我的不在场证明?”他淡定地问。
“是的,最好告诉我们,9月15日下午1点到两点,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那天是周末,我带我老婆和孩子去白云公园游玩,我们大约下午12点半进公园,于傍晚5点才出来,不信你们可以去调查。”
“你是从哪个大门进去,哪个大门出来的?”
“我们从北门进去,然后从南门出来。”
“我们会去调查的。”
“你们不应该来找我,应该去找邓冲,我觉得他对沈伟的仇恨最深。”他真诚地看着江一明,竭力让江一明相信他的话。
“邓冲是谁?为什么他和沈伟有不共戴天之仇?”
“这事说来有点长。”
“没事,你慢慢说,只要对破案有利,我们会耐心地听。”
“原来邓冲和沈伟是好朋友,他俩都爱上曲俪,但是曲俪对他俩的态度很暧昧,犹豫着,不知道选那个人好,因为他俩都很优秀,沈伟比邓冲更加高大帅气,当然,邓冲长得也不差,就是身高和沈伟差了5厘米,沈伟180厘米,邓冲175厘米。
“但是,邓冲的家境比沈伟好,邓冲的父母是做服装贸易的,而沈伟的父母是公务员,你说曲俪应该选择谁更好呢?这时,沈伟看出了曲俪的心思,他决定想办法,把邓冲整垮,好让自己有更充足的时间追曲俪。
“沈伟和邓冲表面上还一起玩,但是,俩人心里都暗暗较劲。有一次,沈伟和邓冲开车去夜总会唱歌,俩人都喝了很多酒,本来应该叫代驾员,结果邓冲被沈伟激了一下,说他胆小鬼,不敢酒后开车。邓冲听了之后,非常不服气,于是开车回家。
“但是,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