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凶手是因为满足某种需要才故意拿走袜子?
他到底拿去做什么了?
厅内,谢继晏接过唐宁刚烫好的一盏酒,叹了口气,望着她道:“宁儿,如今爹和二哥接连去世,咱们俩的婚事恐怕要延期了,抱歉。”
“无碍,我没关系的。”唐宁浅浅一笑,露出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
她又斟了一盏酒,送去给殷子胥喝,因走得急,竟一个不小心把脚给崴了,盏里的酒液洒了一半。
殷子胥一愕,谢继晏已飞速赶来将她扶住,关切地慰问道:“没事吧?宁儿,怎么扭到脚了?”
“就是崴了一下脚踝,我没事的,不用担心。”唐宁忍着痛,依旧含着笑道。
“怎么会没事呢?快把袜子脱了给我看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