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宇明国,百溪燮将心纯和孩子并未带入自己的府中,而是安置在一桩别院。{读看 看}请访问。心纯并没有去问他的用意,而百溪燮也没有解释。安顿好心纯,百溪燮自己便匆匆离去。心纯没有阻拦,她知道眼前的男子事情繁重,不可能一直呆在自己的身边。
百溪燮一走,心纯心中更是担忧起自己的女儿来。
“姑娘!”
房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正向这边看来。
“雪、雪融!”
时隔一年又再次相见,心纯有些歉疚,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看雪融的样子并不想上前,依旧站在门口,眼中夹带着一丝幽怨。
“姑娘既然决定离开,为何还要回来?”
“雪融,我。。。。。”
“姑娘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想走就走,想回就回,却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你可知道王爷在你离开之后心中都多痛,有多苦吗?”
“是我对不起他!”心纯别过头去,泪水浸染眼眶。
“既然姑娘知道对不起王爷,为何还要回来再添王爷的伤悲?你把王爷当成了什么?任你耍弄的玩偶吗?”
“不,我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带着你的贱种赶紧滚,不要再出现在王爷的面前。永远也不要!”
雪融的话句句带剑,狠狠的此进心纯的身体。雪融已是恨了,怨毒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心纯。
“雪融,你恨我?”
“是,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若不是之前你给王爷带来的种种开心,在这之前你早已经丧命于我的剑下。{请记 住我}”
“姐姐何必跟她废话,一剑要了她的性命便可!”
突然出现的火媚提着长剑,说着就要刺向心纯。心纯未动,剑锋却被雪融拦了下来。
“姐姐你为何拦我?你难道忘记了这个女人是怎么对我们王爷的了吗?王爷因为她一夜白头,伤心欲绝。这个女人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火媚的话心纯句句听在耳中。
“好,我走!但是,孩子必须留在这里!”
听了这话,火媚已经是忍无可忍,
“这话你也说得出口,这孩子与王爷又有何干系,凭什么要留在这里?难道你还想让王爷看到孩子徒增伤悲吗。。。。”
“孩子是王爷的!”
心纯话已出口,硬生生的将火媚的话堵了回去。
“。。。。。你说是就是了吗?随便一个人抱着一个孩子回来都说是王爷的孩子,那还了得。”
“闭嘴!”
心纯突然厉声怒喝,她的突然举动让雪融和火媚都吃了一惊,
“你如何侮辱我都可以,但是,王爷是你的主子,孩子是无辜的,这两个人是你最不能侮辱的。”
火媚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分,立刻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心纯知道自己是不能再呆下去,她不愿意离开,不愿意离开自己所爱之人。
“能让我给王爷书信一封吗?”
雪融和火媚有些犹豫,心纯知道她们的担忧,继续说道,
“若我突然离开,王爷必定焦急万分,说不定也会牵连于你们,我不想看到王爷因为此时而揪心。”
雪融点了点头,让人为心纯准备了笔墨。
半刻钟后,心纯将折好的信交给了雪融。
“雪融,我知道你恨,不管你愿还是不愿,我只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你说!”
心纯看了一眼身后的孩子,很是不舍得说道,
“孩子叫百祈念,是王爷起的名字。不论你们信与不信,孩子是王爷的骨肉,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就算我再不耻,也不会伤害到孩子。我只求你好好照顾他!”
雪融点了点头。
心纯最后轻吻了孩子的额头,带着泪笑着说道,
“祈念,你要好好的,要平安的长大,替娘亲好好的爱父王,知道吗?”
踏出门栏,心纯闭上双眼,当再次睁开时,一切都变得冷漠。一方丝巾将面容遮掩。翻身上马,没有回头,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心纯怕再一次回头,就没有用勇气离去。
马鞭狠狠的敲打在马背,马一阵嘶鸣奔驰而去。
看着离去的心纯,雪融心中突感一丝愧疚。但理智告诉她,自己做的没错,为了王爷以后的宏图大业,心纯必须离开。
“雪融姐姐,我们做的对吧?”
火媚也在看着已经消失的身影,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
养心殿中。
百溪燮站在殿中,不远处是正在翻阅奏章的百依天。只是在太子叛乱之后,这个皇帝一直是疾病缠身。现在依旧一脸的憔悴,比之前苍老了许多。
“不知皇上急招臣来,有何事吩咐!”百溪燮轻声问道。
百依天轻咳一声,放下手中的奏章,说道,
“你也知道本皇是急招,可是你却现在才来!”
百溪燮急忙单膝跪地,道,
“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自本皇病后,本皇知道你为这个国家用尽了心思,俗话说的好,‘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本皇不会怪你的!”
“皇上,臣诚恐!”
百溪燮依旧跪在地上。
“起来吧,难道还要本皇拖着这已是本分入土的身子,去扶你起来?”
“皇上是天子之躯,岂是这小病所能压制的。臣遵命便是!”
百溪燮起身,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小时候一直用敬仰的目光仰视的帝皇,此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