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己的声音,始终没有人回答自己。百溪燮突然笑了,笑中掺合着复杂的情感。
一处幽山,晴雨洗涤之后,绿的耀眼。山中的小木屋里一个脸带面具的人正坐在那里,身前跪着一个脸戴面具的男子。
“主子,空陌语有了身孕,听邪王府内的下人说,是小王爷的!是不是我们的药对她没有起作用?”
坐着的人,伸手拿起一把折扇,把玩着折扇的挂坠。
“那女人还真是会玩儿,这种试探,只能让她自己给自己挖掘坟墓!一个妓子生的野种,也配怀有百溪燮的骨肉,她太痴心妄想了!”
“可是,邪王府中众人都在议论,看样子是真的!”
“不会的,那种谎言能瞒得住百溪燮,却不瞒住我!那女人已经是不孕之身,这么做她只不过是在试探百溪燮罢了,她在寻找给她下药的人,当然,第一个目标必定是百溪燮!只不过,她从头到尾必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费力气!”
“那我们就任凭她这样骗下去?”
“不用管她,她掀不起什么大的波浪。找个时间去点化一下,让她收敛一下便可!”
“是,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