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律平好像在狂风巨浪中行驶的小船,任由风浪的袭击,却一点儿招架能力都没有。
阿保机把述律平抱到软榻上,就开始解述律平的衣服。
述律平慌忙按住他的手,说道:“会被别人听到的。”
阿保机拿开她的手,说道:“不会,他们离得远,你不用克制自己。”
述律平听得面红耳赤。
很快便从八角屋中传出异样的声音,只不过八角屋四面临水,与岸边相较甚远,声音都分散在微风和水波之中,惊扰了湖面上细碎的月色。
……
述律平趴在阿保机布满伤痕的胸膛上,喘着气,汗珠儿落了下来,跟阿保机胸膛上的汗融为一体。
阿保机长臂一伸,捡起地上的衣服,盖在述律平的身上,以免她着凉。
然后低头亲了述律平的额头,嘴角上扬,笑道:“你可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
述律平直喊冤枉,她可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就成了“磨人的小妖精”?
她有些累了,在阿保机的胸膛上休息了一下,说道:“我该回去了。”
阿保机却抱着她不撒手,不悦道:“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述律平说道:“哎呦,你每次总是跟人扣这么大的帽子,我可戴不了。”
阿保机清了清沙哑的嗓子,说道:“那你不想离开我?”
述律平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阿保机笑道:“既如此,就跟我再呆一会儿。”
述律平可没有力气反抗他了,打量了一下这个屋子,说道:“你经常在这屋子里看书?”
阿保机说道:“哪有这个时间,就是偶尔太闷了,会来这里静坐一会儿,看看书,或者是躺一躺,听着风吹过湖面,湖水荡漾的声音,心里面会好受很多。”
之前跟述律平闹别扭的时候,他也会来这里坐坐,呆一会儿就又回到玉芙宫了,特别没骨气的那种。
述律平将下巴搁在他的胸脯上,由下而上看到阿保机好看的喉结,还有青色的下巴。他那青色的下巴可是让她吃了苦头,刚才亲她的时候,这下巴扎得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在往上就是那张英俊而带着野性的脸颊。
“你也会有烦闷的时候?”
阿保机笑了起来,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儿了。他刮了述律平的鼻尖,笑道:“小傻瓜,谁都有烦闷的时候,我也是人。”
述律平嚼了一下嘴,不再说话,只能听到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这个地方可真不错。”述律平有感而发。
阿保机说道:“确实不错,而且很适合做某件事儿。”
述律平抬眼便看到阿保机含笑的眼眸,而且人家已经把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痒痒的麻麻的,让人产生某种悸动。
述律平可是怕了他了,她真是招架不住,他用不完的精力,慌忙转移话题,问道:“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伤?”
述律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已经知道了她的意图,可是阿保机仍旧耐心地说道:“带兵打仗,刀剑无眼,哪有不受伤的道理?”
“有好几处特别深。”
述律平医术高明,只是看了一眼,便心中了然,好几处伤口几乎可以说是致命的,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熬过来的。
刀尖舔血的日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阿保机捏了捏述律平的小脸儿,说道:“所以我特别感谢老天,没有把我收走,尤其是你的出现,让我更加感激,我一直觉得你是老天奖励给我的,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见你一面就喜欢上你了呢?而且这么喜欢你。”
阿保机一直冷冰冰的,而且神神秘秘,述律平对他很不了解,但是听着他说这样的话,很不适应,感觉这些话都不是从他嘴里能够说出来的。
可是他也没有喝酒,怎么就说起胡话来了呢,不过这些胡话让述律平心上暖暖的,充斥着幸福的感觉,很充实。
阿保机放在述律平光洁腰间的手突然使劲,将述律平往上提了一下,述律平的脑袋便在阿保机的脑袋上方,两个人近在咫尺,呼吸相接。
借着灯笼微弱的光,述律平看到一双如湖水般乌黑深邃的眼睛,瞬间红了脸蛋。
他们两个都没有穿衣服,身体上的触碰,让述律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
述律平侧头看向别处,眼神躲闪,但是却被阿保机用手掰过脑袋,然后手将述律平的脑袋轻轻按下,两个人便亲在了一处。
阿保机是张开嘴亲的,好像在吃好吃的糕点一样,闭着眼品尝着,能够看到他长长的睫毛。
述律平整个身心又开始飘摇了,也闭上了眼睛。
半晌,阿保机将嘴唇从述律平的嘴唇上离开,脸上透着某种不自然的红。
阿保机看着述律平的眼睛,认真地问道:“你知道什么是接吻吗?”
述律平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在这些事情上是一窍不通。
阿保机之前也是一张白纸,但是述律平来了之后,便开窍了,无师自通,再加上跟述律平好了之后,他会时不时看一些书,来琢磨女人的心里,所以在这方面,简直是落了述律平几百里。
不过述律平越是这样,阿保机越是欢喜,她之前虽然有过糟糕的情感经历,但是他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没有比赢得心爱的女人更值得骄傲的事情了。
述律平眨着懵懂的眼睛,说道:“刚才不是接吻吗?”
阿保机循循善诱,说道:“我和你都得像我刚才那样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