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头小子?”阿保机笑着说道。
述律平侧脸看他,说道:“我说的不对吗?”
阿保机捏了捏述律平的小手,说道:“不,你说的很对。”
他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就像你说的,我在感情这块儿,一点儿经验都没有,更不知道怎么对一个人才是好,但是我这个人有一个优点,就是好学,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他认真地查看了述律平的表情,确认她不会生气了,才说道:“还有,你下次不要不理我,我真的受不了,你哪怕打我一顿,骂我一顿,我都可以忍受,我就是受不了你不理我,这让我觉得我会失去你,总是患得患失的,心忽上忽下没有着落。”
“嗯。”
阿保机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答应了,心下欢喜,抬起胳膊便将述律平搂在怀里,一股述律平特有的清香萦绕在鼻翼间。
夜越来越深,述律平害怕阿保机会着凉,便提议回去。
阿保机对述律平当然是说什么是什么。
到了城楼下面,述律平想坐马车,她们来的时候坐的是马车,正想向马车方向走去,阿保机却牵住了她。
“我带你骑马溜溜,你还没有在晚上骑过马吧?”
“嗯。”
述律平正四处找可以骑的马,阿保机却把她签到了他的汗血宝马跟前,说道:“咱俩骑一个。”
阿保机先是扶着述律平上马,接着自己也上了马,真准备骑马前行,可是述律平却说道:“等一等。”
述律平说着就要解身上的披风。
阿保机阻止道:“骑马会很冷,等会儿着凉了。”
述律平笑道:“不会,你听我说,咱俩都不会着凉。”
她将披风解开递给了阿保机,说道:“你穿上。”
阿保机正想抗议,可是述律平很坚持地说道:“你快穿上,听话。”
阿保机嘴角上扬,不为别的,就为述律平像对小孩子说话一般,有种被宠溺的感觉。
待阿保机系好披风,述律平将披风往自己身上一围,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很是乖巧可爱。
她抬头望着阿保机狡黠地一笑,说道:“你看,这样咱来都不会挨冻了。”
阿保机觉得她实在是可爱,忍不住低下头就要亲。述律平慌得一批,赶紧低下了头,羞涩地抱怨道:“你干嘛?!”
“我……”
述律平活动了一下身子,说道:“哎呦,你快走吧。”
阿保机爽朗的笑声在寒夜中传响,随之便传来马蹄嘚嘚的声音。
他们的队伍在第二天的正午到达了云州。
云州城的郡守在城外迎接着。
述律平也渐渐发现,越往云州这边走,各民族混居的情况越严重,到了云州,她发现定居的汉人真的很多,在这些地方官中也不乏汉人的身影。
阿保机很忙,将述律平安置到云州最好的府邸之后,便出去办事情去了。
临行前还特意嘱咐道:“不要乱跑,这里鱼龙混杂,小心有刺客。”
述律平正靠在软榻上休息,行进了这许多天,终于安顿了下来,舟车劳顿,真想在软榻上睡上一觉。
她边美美地靠在那里,边说道:“我知道,你可真啰嗦。”
阿保机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看着她优雅得喝着,严肃地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又不在你身边,你要保护好自己。”
述律平喝了几口水,然后将水杯很自然地递给阿保机,擦了擦嘴角说道:“冬儿和耶律曷鲁不都在吗,他们可是一等一的高手。”
阿保机叹了一口气,坐在述律平身边,说道:“你听话一些行不行。”
述律平噘嘴道:“我一直很听话好不好。”
阿保机捏住述律平的脸颊,笑道:“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小东西。”
述律平向后列了一下,用白嫩的小手捂着脸,说道:“哎呦,你不要再捏我的脸了,我都被你捏丑了。”
她很会长,圆乎乎的小脸儿,大大的眼睛,柳叶眉,坚挺的鼻梁,红润的小嘴,相当可爱的类型,而且她的手和脚都要比起别的女人小很多很多。
实在是小巧可爱得很。
阿保机摸着她的脑袋,说道:“怎么?你已经名花有主了,还这么注意自己的美貌,是不是有别的想法?嗯?”
述律平说道:“是啊,我就是有别的想法。”
阿保机坏笑着打量着她,眼睛火辣辣的,只听他说道:“怎么,昨晚收拾你还不够是不是?要不……”
述律平闻言,猛然抱住自己的胸口,说道:“不要。”
“乖不乖?”
“乖。”
“听不听话?”
“听话。”
“这就对了,乖一点儿,省得手皮肉之苦。”
述律平汗颜,这当然是皮肉之苦,难道还能是别的?
阿保机看了一眼外面,说道:“我去办点事情,可能晚上才能回来,你午憩一会儿,醒了不要乱跑,等我回来,知道吗?”
述律平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阿保机抬手固定住述律平的脑袋说道:“你这小丫头,听到了没有。”
述律平慌忙点了点头。
阿保机叹了一口气说道:“看你这样子也没有听进去,好了,我把完颜烈也留给你,你要是出去玩一定多带点儿人手,知道吗?”
“知道了!保证听您的!”
阿保机摇了摇头,真是不省心啊。
“不过我有个要求。”述律平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