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我儿子试试看!”
就在赵氏要动手之际,骆小冰冷冷开口。
看着满屋子的狼藉,骆小冰心中也满是狂怒,若非是她定力好,她此时都恨不得立刻将这些无耻的人给轰出去了。
骆小冰的话太有气势,又过于冰冷,加上赵氏之前在骆小冰跟前吃过不少亏,所以赵氏打心眼里是怕骆小冰的,就下意识的停了手中的动作。
就这么一会儿停手的功夫,骆小冰人已经到了近前,赵氏就算是再想出手也是没有机会了。
可是自家的小儿子被打了,要是就这么算了她也不甘心,于是便气势汹汹的开口,“骆小冰,你怎么教导你儿子的,小小年纪就目无尊长,这长大了还得了?”
骆兴旺虽然比安安只大了一岁,可是辈分却是比安安高上一辈。
这若是换做别家,这高出一辈必然就压上一头,哪怕安安吃亏那也只得忍着。
但是骆小冰不会如此,她可不管辈分不辈分,只管对与错。
想要欺负她儿子,那就是不行,谁来都不管用。
“赵婶子会教导儿子,就是教你儿子随便闯入别人家的房间的?还是说教他偷盗?”骆小冰冷声质问。
“什么偷盗?你胡乱咧咧什么?”赵氏怒。
这偷盗可是要吃牢饭的。
而有了这个污点,她的儿子还如何走仕途这条路,她可全都指望着自己这个儿子的。
“不问自取,不就是偷盗么?”
骆小冰说着,视线冷冷落在赵氏身上,“还有,赵婶子想打我儿子,难不成是想这手也烂了不成?”
原本还准备辩驳的赵氏一听骆小冰说烂手,下意识的就后退一步。
此时此刻,她想起来了村里人在背后说她的话,大家都说自己是因为骂了乐乐那丫头片子才不能够说话的。
虽然只哑了两天就好了,可那两天她内心有多么的绝望谁都不知。
而且,她头顶的疮还有脚底的脓都还没好,真的不敢再烂手了。
如果骂了乐乐会变成哑巴,谁又能保证自己打了安安不会烂了手?
毕竟这两个小东西可是双胞胎,要是邪门可也得一起邪门了。
范氏见赵氏这么一会儿就被唬住了,眼底划过一抹轻视,再看向骆小冰时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狠色。
“小冰你方才这话说的,莫不是你二伯娘这几日受的罪是你造成的?大伯娘可听说你是会医术的。”
范氏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有听到动静的村民进来了。
一听范氏这话,众人疑惑的目光纷纷看向骆小冰。
是啊,骆小冰会医术,要是想整一个人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尤其,那日赵氏出事可正好是得罪了骆小冰的。
一时间,众人看着骆小冰的眼神有些不对了。
不仅是围观的村民,就是赵氏也在这个时候回过神来,像是被点醒了一般,赵氏愤愤的看向骆小冰,“是你害得我?”
“赵婶子有证据?”骆小冰面上没有半点的慌张,只淡淡的看着赵氏。
“我……”赵氏嗫嚅,她哪里能有证据?
下意识的,赵氏求救的目光看向范梨花
范梨花在心中啐了一口,却是在这个时候对上了骆小冰冰凉的眸子。
“还是说,范婶子你有证据?”骆小冰询问。
范梨花没说话,因为她拿不出证据。
“既然范婶子你也没有证据,那为何说出这等的话来?俗话说抓贼抓脏、抓奸成双,范婶子空口白牙的说这些,莫不是是要逼死我不成?”骆小冰声音凌厉的质问。
这话倒也没有夸大的成分在里头。
在这小小的村庄里,要是真让村民们觉得毒就是自己下的,那么村民们便会对自己畏惧。
而人一旦畏惧,就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比如,将她赶出村子。
虽然自己如今的实力被赶出去也不会饿死,可是按照寻常人的思维,要是被赶出村子,可不就得被逼死了?
虽然,毒确实是她下的,可只要没有人察觉,那么谁都无法把事情引到她的身上来。
除非,有种拿出证据!
果不其然,骆小冰这句话一出,村民们眼底的怀疑散去,一个个也都用那种不赞同的目光看向范氏。
就是有再大的恩怨,也不能空口白牙的诬赖人去把人逼死吧?
随便诬赖人下毒可要不得,赵氏那分明就是遭报应了。
范氏被那些不赞同的目光看着,心中气急。
这些蠢货,不就是仗着骆小冰有钱,所以才借机攀附的么?
等过了今日,骆小冰的一切全都落入她的手中,她倒是要看看这些人还如何去讨好骆小冰?
只是,眼看着范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却是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来,骆和兴开口了:
“小冰姐别激动,我娘也只是随口问问,毕竟小冰姐确实会医术,都说医毒不分家,二婶那日也确实是跟小冰姐接触过,也确实跟小冰姐闹过不愉快,我娘会有此言也是情理之中不是?所以还请小冰姐见谅。”
骆和兴依旧是那一副温文尔雅,姿态谦谦而又满身透着随和的模样。
只是这一番话一出,不仅是给范氏解了围,还让大家心中此时此刻被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为何同样的话骆和兴说比范氏有力?谁让他是一个秀才呢?
在村里人看来,能考上秀才的人都是聪明的,那聪明的人说的话自然就不会有错了。
骆小冰对上骆和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