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陶惟能够理解,曾经站在巅峰的陶惟太清楚那种渴望得到认可的心情,无声的安慰着失态的马德明,一遍遍在冰场上重复着高难度动作的陶惟用行动不断的舒缓着马德明那颗饱受讥讽的心。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眼熠熠发光的陶惟重重的点点头,而此时马德明却琢磨着去找丁敏商量着给陶惟编排表演赛的曲目。

对音乐说不上多有研究的马德明并没有掩饰自己对音乐的贫瘠,而是转头看向陶惟,“陶惟,你对表演曲目有什么想法?”

随口一问的马德明让陶惟愣住了,默默的看着洁净晶莹的冰面,沉默的陶惟让身边的马德明和站在身后的杨国成愣住了。

“陶惟?”

异常沉默的陶惟让杨国成带着担忧的呼声打断了陶惟心中的复杂,转头看向马德明,一脸沉静的陶惟与年纪不相符的悠长目光让马德明一愣,“教练,我想用我爱你中国这首歌曲。”

浑身一震,满眼不敢置信的马德明、杨国成愣愣的看着双目悠长的看向冰面的陶惟。

“我爱你中国

我爱你春天蓬勃的秧苗

我爱你秋日金黄的硕果

我爱你青松气质

我爱你家乡的甜蔗

好像乳汁滋润着我的心窝

我爱你中国

我爱你中国

我要把最美的歌儿献给你

我的母亲我的祖国。”

轻轻的歌声在耳边响起,浓浓的爱国心从杨国成、马德明心中升起,这首最能代表曲由少年的嘴中吐出时,杨国成、马德明眼角有些湿润。

当歌声停止,一脸平静的陶惟用自己那双沉静的双眼看向马德明时,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激荡的马德明重重的按了一下陶惟的肩膀,“我去找丁老师。”

说完马德明调身大步离开训练场,深深吸了一口气,收回心底这一刻腾升的希冀,杨国成拍了拍陶惟的后背,“热身,准备训练。”

恩了一声的陶惟走到一旁自行准备热身,单薄的身影认真细致的准备让沉默的杨国成胸口有种灼烧感,这个孩子.。

无法形容这一刻心情的杨国成默默的看着准备好一切上冰的陶惟,长达四个小时的冰上训练正式开始,滑行、旋转、跳跃。

一次次的跃起一次次落下,伴随着不断滴落的汗水,紧抿双唇认真到苛刻的陶惟一遍遍的重复着熟记于心的动作。

滑行的衔接;起跳速度、高度、远度、落冰;旋转的速度与冰面覆盖,一切的一切都是陶惟死抠的重点,陶惟很清楚什么叫做台下十年功台上一分钟,想要没有遗憾,就要付出比常人高出不止一倍的艰辛。

陶惟不怕苦也不怕累,甚至身上的淤青和红肿对于陶惟而言都不是问题,只要不受伤,只要能够再让他站在冰场没有遗憾的走完一生陶惟就知足了。

算算时间,还有半年就是世青赛,想要真正让世人记住他记住中国,陶惟心中隐隐有种想法,四周陶惟暂时没有能力完成,时间也不允许陶惟做更多的调整,但332却是可以冲击。

不提找到丁敏的马德明有着怎样的激动,也不提赶到花滑队的耿二凤等人有着怎样的泪水,八月一日正式进入封闭训练的陶惟时隔一年终于再次亮相青少队。

作为队长也作为唯一一个代表国家参加世青表演赛的中国少年,可以说陶惟入队时间最短年纪也最小,陶惟享受着一切优待。

这份优待不是没有质疑,这份独享也不是没有得到嫉妒,可全部被马德明用重手压下去,这一切陶惟不是不知道,可以说每一个进入国家队的孩子都是骄傲的甚至可以称之为天之骄子。

可陶惟并没有多说什么,那怕面对嘲讽、嫉恨,陶惟依然沉默不语,不是不想解释,而是陶惟很清楚,在运动场上语言的苍白没有实力来的更让人震撼。

8月2日,集训的第二天,所有花滑青少队连带着花滑队男队聚集到了位于郊区的封闭训练场,跟着马德明最后赶到的陶惟刚刚步入训练场就引来几声嗤笑和刺目。

微微扫了一眼几个站在一起眼中带着不忿和不服气的面孔,陶惟笑了笑,收回目光的陶惟悄悄的拉了一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的马德明。

自己的战场自己上,陶惟还没懦弱到需要教练出头的地步,微微摇头的陶惟让马德明皱了下眉头,再次扫了一眼并不是自己找来的队员,马德明收回了目光。

虽然单独执教陶惟,但依然担任花滑队总教练的马德明上前,站在了队员面前,一双厉目扫了一圈,“集训的目的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强调一下纪律,任何人没有特殊情况,一不允许请假、二不允许私自离队、三不允许无故缺席训练、四.。”

长达十三个的不允许让人侧目,可纪律就是纪律,不管众人心中怎么想,严厉的马德明已经把需要遵守的一切阐明,不想参加可以,退出国家队。

一旦进入训练,严厉的马德明很有黑脸包公的气势,当剪短的会议结束后,巨大的训练场内,各自教练带着不同年龄的队员走向属于自己的冰场。

一身运动服的陶惟跟着马德明回到属于自己的青少队,第一次站在队长的位置,陶惟很是泰然处之,身边的侧目和隐隐的不服气陶惟并没有一丝不适,在这个强者为尊的地方,在这个一切靠实力说话的地方,他陶惟就是当之无愧的队长。

热身、准备,当准备轮流上冰时,问题来了,所有人的目光直接对准了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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