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如此清楚的知道我母亲的下落?她究竟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会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此时的萧安已经几乎丧失理智,癫狂的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那妇人被他掐得满脸紫涨,痛苦地指着他的手,示意他松开,她才能回答问题。
无奈的萧安只能松开手指,“快说!如果你敢说一句假话,我立刻要了你的命!”
老妇人咳嗽了几声,镇定了一下神情,缓缓说道:“我叫猎塔娜,是一个占卜师,我只是推演出来你的母亲目前状况不好,他希望你赶快去救她。”
“你这么说等同于大海捞针,有没有具体的方位?”
“大致上可以确定是昆仑山地界内。”
“昆仑山,我母亲在深山老林里?”
“我的推断不会有错。”
“多谢!”
“年轻人,还有一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猎塔娜大师,但说无妨。”
“你的婚姻恐怕多舛,与你相爱的女子恐怕……”
萧安一听婚姻,相爱的女子,立刻紧张的不行。
“她会怎么样?”
“恐怕与你有缘无份。”
“你胡说!”萧安一掌击碎了她桌子上的玻璃球。
里面的雪花碎片纷飞,一时间飘满了整个屋子,使人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已进入了凛冬季节。
寒风嗖嗖的从耳边刮过,心里面冰凉冰凉。
猎塔娜脸上现出惊恐之色,但很快保持了镇定,“她与你有血缘关系。”
“你说什么?”萧安摇摇头表示不相信。
“我跟她怎么会有血缘关系?”
“她姓叶对不对?”
“对。”
“可其实她并不是叶家人。”
“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萧安愤怒的质疑。
之前关于母亲的推断,他尚且认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此刻关于叶婉婉,她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所有的一切都是命盘上写好的。人世间最悲惨的事莫过于好不容易在一起的一对恋人,却发现原来是兄妹。”
嘭嘭嘭!
萧安彻底怒了,将整个屋子里的东西砸个稀巴烂。
“你不要再胡说八道!我不相信!”
“年轻人先不要发火,我说的是不是正确,只有等到找到你的母亲,你才会知道答案,去吧。”
猎塔娜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萧安攥紧两个拳头,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再次走上前将老妇人脸上的法老面具掀了下来。
只见老妇人脸上满脸皱纹,确实是一个陌生人,之前完全没有见过。
“我记住你的脸了,如果事后验证,你说的全是胡说八道,我一定撕烂你的嘴!让你以后再也做不了占卜师!”
凶恶的警告后,萧安才转身走了出去。
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想办法找到母亲。
回到舞池后,萧安却再也找不到叶婉婉的身影,连那个海绵宝宝面具男也不见了。
联想起刚才占卜师的话,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他会不会从此真的失去了叶婉婉?
按照约定,他们离婚后,必须分开住,果然,当萧安赶到家里时,叶婉婉已经收拾东西离开了。
不过,幸好小巧还在。
小巧看见爸爸,奶萌奶萌的抱住他。
“爸比,妈咪去了另一个家。”
萧安紧张的问,“哪一个家?”
“妈咪说,在演戏的这段日子里,我们可以去看她。”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
萧安根本就是迫不及待,一分钟都忍受不了分离的日子。
“好的,爸比跟小巧走就是了。”
说走就走,萧安叫上云天王,带着小巧,驱车前往叶婉婉所在的家。
那是市中心的一座石库门小洋楼。
按了门铃后,管家出来说,“哎呀,真不巧,主人家刚刚出去。”
“啊?妈妈去了哪里?”小巧也急了,见不到妈妈,她的心情跟爸爸一样失落。
“据说是去拜访美安集团的老总。”
嗯?
这一下轮到萧安着急了。
这么猴急猴急地去拜访老萧安,摆明了是想戳穿他的把戏。
这可不行。
他必须马上赶去老萧安的庄园,以编剧的身份改一些戏份,将拍摄场景改到昆仑山。
如此一来,两全其美。
既将叶婉婉圈在剧组里拍戏,减少与外界男人的接触,又可以趁机寻找母亲的下落。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毕波响,让云天王先带小巧回家,自己油门一踩直接往老萧安的庄园冲去。
到了庄园后院围墙外,翻身跳进去,那里有一间过渡室,里面收藏了一切易容工具和用品。
几分钟后将自己变成老萧安的样子。
然后悄悄的潜入卧室,给兰姨发了个信息。
“一切准备就绪。”
“哎呀,老先生吓死我了,婉婉已经在客厅等了半小时了,我说您睡下了,她非要等到你醒来为止,说是有要事问您。”
“你告诉她,我刚睡醒,这就下去。”
老萧安拢了拢长长的睡袍,在侍女的搀扶下向楼下走去。
楼下客厅的长沙发上,叶婉婉正坐在上面翻看杂志。
一听兰姨说老先生醒了,她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兴奋地迎上去。
“爷爷,婉婉好久没来看你了,让婉婉好好看看你。”
人直接冲上楼梯,不等老人家走下来,自己就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