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要真对黄老板有好感,嫁给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这个人是唯利是图了些,还有点吝啬,可对家里人还是很大方的。他前后娶了七八房妻妾,个个日子过的都是风光亮丽的很。”
“瞧他这次大张旗鼓,认真上心的样子,诚意和心意是都有了,现在就看你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要是不喜欢,说再多也没有用。你可千万别委屈自己,重蹈彩玉的覆辙啊!”
琴韵可不管李云泽那张越来越沉,越来越黑的脸。提及彩玉,琴韵还担心的抓了抓林以乔的手,表示自己说的话全是出自真心的,可要听进去才好。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不喜欢与人分享,更不会将就委屈求全。”
林以乔的话引起了琴韵的共鸣,更是让她宽慰不少。对于她而言,女子有个情投意合的好归宿已经是不易,更何况是一心一意对自己从一而终的如意郎君。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现代的一夫一妻制度下,都有那么多出轨的‘绿色’事件,在这个三妻四妾合法又平常的年代,怕是绿了也只能呵呵接受。
“听到没,我们女子的一片真心,全都喂了你们男的狼心了。”
无辜躺枪的李云泽一脸懵,自己和她好像没有什么过节吧,怎么就成狼心了?!真是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子啊。
琴韵见惯了男人们的巧言令色,又怎么会察觉不到李云泽脸上的乌云密布是何原因呢,可又想到他和芳菲暧昧不清的关系,怼他就对了。
“琴韵姑娘可真是一针见血啊,精辟!!!”
听声音,林以乔连头也不用抬就知道是顾十三。和女孩子说话,戏最多的就是他了,什么剧本都能演的绘声绘色的。这不,说话间像变戏法似的,拿着朵花插在琴韵发髻间。
“十三少今天又去哪里cǎi_huā啦?”
“最美的花不是已经在我眼前了吗~”
“十三少的嘴天天都跟抹了蜜一样,最会哄女孩子欢心。连我都沾光了!吃饭没有,一起吃一点?”
琴韵和顾十三相熟已久,嬉闹了几句嘴,说着还体贴的帮他盛了一碗鱼羹。
“还是琴琴关心我,我家小泽泽现在有新欢,都不理我咯~”
顾十三装女孩子家委屈的话语,让人有种想把易拉罐捏扁才能平复的冲动。
“怎么,庄姑娘带你去变性了啊,好好说话,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我看你吃的挺欢的呀,连尸体都阻挡不了你的好胃口。”
“没办法,不吃饱哪有力气干活呀,不像某些人,一天到晚的游游山玩玩水,闷了就调戏调戏小姑娘,困了就醉卧美人怀。日子何其惬意~”
“呀,食物也没有坏呀,怎么这么大一股酸味呢!不知道你是羡慕我的生活呢,还是嫉妒陪伴在侧的不是你呢~”
“是啊是啊,这样的生活可不就是要羡慕死我吗。嫉妒就免了,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块会行走的金子!”
“行走的金子?!哈哈,贴切,贴切!那你得睁大眼睛看住咯,不然我这个行走的金子要是被别人拐跑了,你可怎么办哟~~”
林以乔都要觉得自己和他说话是在拉低智商了,明明是暗指他是个无所作为的废青,居然被他歪曲意思,扣上吃醋的帽子。自己会吃他的醋?!下辈子吧。
琴韵可从没见过顾十三这般语气对待一个女孩子,是特别?还是讨厌?话里话外又不像是厌恶,更像是有趣的戏耍。
“呐,别说我没有贡献,你们猜猜我今天在容妈住宅外面看到谁了?”
顾十三低声,故作神秘。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的,游湖也提不起什么兴趣,逛着逛着下意识就到了田庄上去。
庄子已经被火烧的七七八八了,黄天霸拿着跟棒子,在那心不在焉的戳一下,翻一下。
骂骂咧咧道自己走了什么霉运了,好好的长顾坊看场子优差变成野外日夜蹲点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要做这捡破烂的活,要是真能捡到个有用的‘破烂’也值了。
望着黑漆漆的周遭,脚踩着湿哒哒的积水,邀功这个可能性几乎是零,黄天霸的脸上除了嫌弃还有厌恶,举止纯粹是为了交差的敷衍。
“是不是等到容妈了?她回来了吗?人呢?”
李云泽问完,意识到是自己期望过高了,怎么可能会是容妈,要真是她,顾十三还不第一时间来通知自己找个好消息。
不过看他得意洋洋卖关子的样子,看来遇到的人或事肯定也是和案子有关系的,
“是个男的?会不会是那个杀手?”
“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那个杀手我就不确定了。”
林以乔话一出,顾十三可真是要大写一个服字给她了,这女人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得啊,一猜一个准,和她卖关子实在是小儿科了些。
她也只是随口一猜,不管是那个杀手也好,还是纵火之人也罢,容妈那肯定有他们要找而没找到的东西,重返现场也合理。
“技不如人?”
怎么知道的不是重点,重点是瞧他两手空空的样子,肯定是让人给跑了。还好意思在那说自己的贡献,连个人都抓不住。
她一切都了然的样子,顾十三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得不到另眼相看也就算了,可能的话稍稍夸赞一句,就一点点赞许的语气也好啊。
“他速度太快,没追上。不过我捡到了这个。你看看有没有帮助吧。”
本来还挺自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