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道与薛万彻杀出之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两千人在压制着数倍于他们的敌人。
让他们毫无反抗之力。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只是偶尔传来的整齐划一话语,才显示着他们也是常人。
果然是历史上数一数二的步兵,有这样的士卒,我看李世民你如何挡的住我。
李承道催马跃到了陷阵营之前。
“我乃安陆郡王李承道,现在,你们听我命令,后队变为前队。随我而来。”
“是,谨遵殿下之命!”
于是整个长安的纷乱就此拉开了帷幕。
由天策府到皇宫是一段不短的路程。
李世民控制住了皇帝的玉玺,于是,如衙役、兵丁都成为了被驱使的对象。
燃烧的马车被狠狠的挑飞,砸在地面上碎裂成了数块。
燃烧的临街店铺冒着股股黑烟,将街道映衬得宛如白昼。
马匹倒在街道旁痛苦得哀鸣,受伤的士卒在抱着伤处惨烈得嚎叫。
刚刚从战乱中脱离不久长安人,在一感受到了战争带给他们得巨大痛苦。
“启禀秦王,叛逆距离皇宫约十里。”
“启禀秦王,叛逆距离皇宫月八里。”
“启禀秦王,五里五里。”
李世民挥了挥手,示意再探。
身在皇宫之内,已有隐隐得喊声之传了过来。
李世民此刻无比庆幸。
长安城内能畜养如此精悍士卒的人,除了他,也就唯有太子以及齐王了。
从天策府一路杀至皇宫附近,自己所设立的数十道关卡都未曾拦住他们的步伐。
这些人要是用来杀自己,李世民有些不敢想象。
自己能抵挡多久呢?
只是啊,太子哥哥,你还是发动的晚了些。
不然,这未来的皇帝位置,必然是你的。
更别说你还有一个李承道这样的儿子。
“对了,我这个侄儿还在向着皇宫来?他留在天策府的那些人还没有什么动静?”
李世民有些疑惑。
现在的自己已经将长安城大部都握在手里。
尤其是玉玺从李渊的寝宫被搜出来之后,整个局势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只是自己的这个侄儿,行事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莫非他天真到以为可以凭借着皇帝的一张脸,就可以扭转局势吗?
不,他绝不会这样,进攻皇宫绝对是一个幌子。
他想要做的就是凭借着皇宫这个自己不得不救的地方,来给他争取离开长安得时间。
只是,他为何在进攻皇宫方向的部队里面。
莫非,是替身。
“去,告诉候君集,让他确定李承道是否是本人?”
“承道侄儿,你莫非还真的想行那李代桃僵之举。”
“给房玄龄、杜如晦传信,告诉他们。若我不下令。他们定要看死那天策府的数千人,还有,让他们对长安城各个大门多加巡视,绝不能让一个人离开长安。”
李世民断然下令。
“承道侄儿,你别想离开长安,身为李家皇族一脉,生于斯死于斯,才是一个好的李家人。”
薛万彻将自己手中的马槊狠狠的从敌人的胸腔里抽了出来。
带出的鲜血,洒在了盔甲上,只是让甲胄看上去更灰暗了些。
泥土混合着鲜血碎肉在盔甲上凝结,已是分辨不出铠甲原本的颜色了。
而不远处,李承道正与候君集鏖战正欢。
作为对大唐历史一知半解的人,对于候君集,李承道唯一的印象就是他因为谋反而死在了李世民的手里。
但是真正与他交手之后,原本藏在心内的战斗**变得越来越强。
因为,候君集是一个高手。
手中的重枪每一击挥出都带着巨力,在空气之中带出道道回音。
李承道身承霸王项羽霸王气概,对于能与自己做对手的人,心里总是带着些满足。
而且,自己在这边闹得动静越大,那霍去病和冯立那边若是发动,受到的压力自然也就小一些。
“殿下,小心。”一支长箭狠狠的朝着李承道而来。
薛万彻一刀将眼前的敌人砍翻在地,回头关注那候君集和李承道的争斗,却是发现了这一记偷袭之箭,于是大声提醒。
李承道眼神一凝,这箭好快,只是,想要伤我,暗箭怕是没用。
掌中长枪一举,狠狠的砸了出去。
“铛铛。”两声轻响。
这一箭,竟是铁制。
“安陆郡王。”候君集长枪一挥,拦住李承道的攻势。
示意休战,催马来到了李承道不远处。
“这箭是我蓄养了多年的部下所发,弓箭皆为铁制,常人根本张不开弓,就算是臂力强悍之人,开弓也得费好些力气,只有我那部下,历经多年苦练,才有了如今得箭术。”候君集有些佩服。
“只是这一箭,竟然还不能伤郡王分毫。”
候君集话锋一转却是转向了自己得疑惑之处。
“我不是郡王大人的对手,只是我不明白,为何殿下要在这里浪费这么多时间,而不是乘机离开长安。”
“我乃长安未来之主,怎能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此地。”
李承道斩钉截铁的说道。
“倘若我就离去,那岂不是正随了李二的心愿。他杀兄弑弟,囚禁当朝皇帝之举,岂能不被世人所唾弃。”
“我身居于正义一旁,又有何畏惧,李世民倒行逆施,绝不会长久,候将军,我看你不如弃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