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毒药!”春草一本正经地点头道,“前面的那些人不好对付,与其窝囊地死在别人的剑下,不如自觉一些,自行了断。”
嘶········
田聪被她说的脊背发凉,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声音颤抖地问道:“那个,你·······你说得可都是真的?”
他知道这个样子很丢人,也猜想春草的嘴里恐怕没有一句实话。可他的身体就是忍不住发抖。
春草煞有其事地点头,“当然,这种事情怎么能信口胡说呢?”
田聪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转头看向洛明川,“那个,洛姑娘······”
春草扬起唇角,微微一乐,“你喊我家姑娘也没用,这些情况也不是我家姑娘能控制得了的。”所以,与其在这里低三下四的,还不如赶快想想后路吧。
我低三下四?!
这话田聪就不爱听了,我不过是想要求证一下真伪,怎么就成了低三下四?!
他一甩袖子,气冲冲地转身走了,连句话都没有留下。
春草看得瞠目结舌,“这·····这也太没有礼貌了吧?!”居然都不知道跟她们道别?!
夏露好笑地看着她,“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个效果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春草眯着眼睛笑了,“我也不过就那么随口一说。谁稀罕他的道别呀?”
洛明川侧头看了她们一眼,没有说话。春草和夏露也连忙不再说话了,两人面上平静无波,心里却是暗生警惕。
对于她们家姑娘的警觉,她们一向是十分信服的。
“居然敢这样挡在前面,谁给他们的勇气?!”看着站在面前几个面色不善的人,春草顿时火大。
“冷云堡的人?!”洛明川轻声问道。
“没错!”中间的那个人一脸倨傲地扬扬下巴,“鄙人正是冷云堡的二当家。”
洛明川声音缓缓地说道:“这样看来,你们是打算公开跟安然居为敌了?”
听到“安然居”三个字,那个二当家十分不屑地撇撇嘴,“萤火岂能跟日月争辉?!”
洛明川从善如流地点点头,“二当家说得没错,冷云堡那种弹丸之地确实无法跟安然居相提并论的。”
“你·······”二当家气得涨红了脸,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愤怒,语气冰冷地说道,“我不跟你呈口舌之快,咱们刀剑下见真章!”
洛明川站在那里没有动,“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这样打打杀杀呢?”
“你这是怕了?!”二当家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语气一转,“不过,你即便是怕了也没用,因为,我可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儿。”
“不是。”洛明川笑着摇摇头,“我是想告诉你,刚才就在你们几人十分生气的时候,不小心吸入了一些mí_hún散。”
“这也怪我,当初制作mí_hún散的时候学艺不精。这mí_hún散只能抑制内力,无法让人昏迷。所以,诸位眼下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了,我的话你们也可以不信。可是不是真的,诸位运一下内力,一试便知。”
二当家几人自然是不会相信洛明川的鬼话了,不约而同地运用了一下内力。感觉到体内蓬勃的内力,众人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不屑。
二当家的嗤笑一声,“还真当我们是三岁孩子。”十分好骗!
洛明川一下子懵了,面色慌乱地说道:“不可能!你肯定是在骗我!”
“二当家的,别跟她们废话!眼看这天也亮了,时候不早了,咱们早完事儿早回去睡觉。”
“就是,二当家的,你就赶快下命令吧。”
“好!”二当家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戾,“你命该如此,怨不得别人!”大手一挥,“兄弟们,上!”
话音刚落,便迈步向前奔来。可脚刚抬起来,整个人便“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也没有逃开同样的命运。
“真疼啊!”看着他们摔了一个狗啃泥,洛明川一脸同情地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二当家的顾不上不远处的两颗门牙,以及满嘴的血水,心有不甘地追问道。
“哦,是这样的!”洛明川一脸懊悔地拍拍额头,“那个对不起啊,是我刚才不小心将药给搞混了。”
“最开始给你们下的毒不是mí_hún散,是内力消。它无色无味,只要不动用你内力,你吸入多少都没有关系。”
“这不你们刚才运了一下内力吗?所以·······就成了眼下这个情形了。”
“你耍我?!”二当家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大有一种死不瞑目的架势。
洛明川连忙摆手,十分诚恳地说道:“没有,没有,真的是不小心搞错了。觉得没有骗你们的意思。”
我信你个鬼啊?!
二当家的恨不得将洛明川给生吞了,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眼下别说是对付洛明川了,自保都是个问题。
他似乎认命了,“难怪我们家大小姐会栽在你的手里。”
“这锅我可不背。”洛明川连忙澄清,“李静云她是被丁姑娘拉去当垫背的,一箭穿心死的。”
“都说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这些追债的不敢得罪丁家,便拿我撒气是吧?不过,我也不是那好拿捏的软柿子。”
说完,洛明川弹了弹毫无灰尘的衣襟,对春草和夏露招呼道:“走了,我都要饿死了。”
春草苦着脸说道:“姑娘,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