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姜疯子的手下逃过一劫,众人都觉得不是那么真实。
李四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王吉一眼,那意思十分明显:注意警惕,保护好公子。
“眼前的这位燕寻燕公子,似乎有些不一样啊!”看到不远处飘荡的人影,众人齐齐地松了一口气,这才是遇到姜疯子该有的情形嘛!
燕寻手拿折扇,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没有说话。
倒是阿秋好奇地追问道:“哪里不一样了?”
姜远将剑抱在胸前,心情大好地解释道:“江湖传言,燕公子fēng_liú成性,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而且,公子英俊潇洒,谈吐不凡。”
“今天这是怎么了?活像是一只被掐了脖子的公鸡一般,只伸脖子不打鸣儿。哈哈······”说到兴奋的地方,他嘴里发出桀桀的怪笑声。
他一边笑,目光一边在众人的身上打转,那意思十分明显:这么好笑的事情,你们怎么不笑啊?!
左铭堂眉头微蹙,目光不由得在燕寻的身上转了一圈儿。可他们两个人本来就不熟,因此,他也没有看出什么破绽来。
“不好笑吗?”姜远停止了笑声,十分疑惑地问道。
见众人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他忍不住摇头,十分遗憾地说道:“跟着一个西贝货走了这么长时间,你们居然毫无所觉,真是够悲哀的。”
他生无可恋地摆摆手,“行了,别在我面前碍眼了,赶快滚吧!”话音刚落,他便转身离开,似乎生怕自己沾染上不好的东西一般。
左铭堂觉得莫名其妙,他疑惑地看向李四,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杀人不眨眼的姜疯子居然放过我们两次,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李四耸耸肩,无辜地摊摊手,“谁知道呢?我也觉得莫名其妙。可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
“这是自然!”左铭堂点头,可到底有些不甘心,“你觉得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李四嗤笑一声,想都不想地说道:“一个疯子的话,你觉得能有几分可信?”得了,这是有将球给踢回来了。
左铭堂想想混在队伍里的“阿秋”,觉得燕寻被掉包了,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个情况李四他们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若是明知道燕寻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他们还和他一起走,遇到危险时下意识地去保护他·······他或者说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若是不知道,那自己要不要去提醒他一番,让他心生警惕?
左铭堂一边走,一边兀自纠结着。自然是没有注意到李四和阿秋两人无声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几个人走出大约一里地,姜远从后面飘了过,十分热忱地打招呼,“几位是要到镇子上去吗?”
不待众人说话,他便自来熟地说道:“不如加上我一个吧。一个人赶路实在是太寂寞了。诸位放心,若是你们不喜欢呱噪的话,我绝对不会弄出一点声响的。”
“你是谁啊?!”阿秋皱着眉头,不满地嘀咕道。嫌弃之意十分明显。
那个人一拍额头,“瞧我,竟然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姜远。嘿嘿,一个不起眼的江湖人。”
这是在搞什么鬼?!
众人心里疑惑不解的同时,也就更加警惕了。
姜远倒是十分自在。跟许多赶路的人一样,一边走,一边看着周围的景色。
“天亮了!”他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太疲惫了,也许是这一路上总是这样相安无事。众人也渐渐地丧失了警惕心。
王吉抬起胳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唉,真舒服啊!”放下手后,随意地扭了扭腰,疲惫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些笑意。
姜远好奇地问道:“你们走了很久啦?”
“可不是!”王吉无奈地说道,“几乎有······唉,具体走了多少时辰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是很长时间。”
姜远不解地问道:“你们为何要晚上赶路?”
王吉不由得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他。眼前这个说话低声细语,甚至还有些腼腆,真的是江湖上盛传的那个杀人狂魔吗?
姜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能问是吗?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话是不能问的。”
“也不是!”王吉摇头,“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说来话长。”
本来是一家委婉的拒绝,不想姜远却是十分执着地说道:“那就长话短说。”
王吉:“········”这个人不懂得什么是拒绝吗?对方这样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他觉得很无语。
姜远的眉头以肉眼可见地拧了起来,“你什么意思?怎么不说话?”
王吉急得汗都下来了,“我·····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
“还是不能说嘛!”姜远的耐性似乎在一点一点消失,“你说你这个人,不能说就说不能说,吞吞吐吐的,成什么样子?!”
“不是,不是······”他这一着急,王吉就更加慌乱了。
“什么不是不是?!”姜远的耐性消失殆尽,涨红着脸吼道,“你刚开始若是说这些事情是不能对人说的,我便不问了。”
“可你偏不说,现在又支支吾吾地不肯说。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吉觉得自己很冤,“我没什么意思啊?!”
“你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姜远高声吼道,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在你的眼里,我就是那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