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堂主!”馄饨摊儿的老板语气恭敬地一礼。
王堂主挑挑眉头,“可有什么发现?”
“没有!”馄饨摊儿老板摇摇头,一脸苦色地说道。那几个人见下面乱哄哄的,便躲开了,跟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
沉吟了一下,壮着胆子问道:“堂主,或许我们真的想多了。”
王堂主心里也不确定,统领是不同意他这样做的,可不做点什么,他的心里始终不踏实。
但做完之后,这心里更加不踏实了。
他板着脸,沉声呵斥道:“你这是在指责我不该查她们?”
馄饨摊儿老板连忙垂下头,“属下不敢!”
王堂主不耐烦地摆摆手,“出去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需要我多嘱咐吧?!
这蠢货,也不知道懂不懂我的意思?!
王堂主对着馄饨摊儿老板的背影,暗自咬牙。
侧头看了洛明川所在房间的窗户一眼,摇摇头,便转身向巷子里走去。
没有走出几步,便停下了脚步,看着俏生生站在对面的夏露,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
夏露微笑着屈膝行礼,“看来阁下是知道我了?!这是我家姑娘给你的主子的东西,烦请阁下一定带到。”
话音落下后,便将手里的锦盒递到了王堂主的手里。
王堂主手里一沉,还不待开口,夏露便已经翩然离去了。
看着那纤细高挑的背影,王堂主的心拔凉拔凉的:自己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回去后,统领会不会将自己的头拧下来当球踢呢?
王堂主怀着忐忑无比的心情,将锦盒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统领,这是那个叫夏露的女子送过来的·······”
说到这里,突然卡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准备好的措辞都想不起来了。
“这是什么?”统领疑惑的目光里透着好奇,随即面色一沉,“你去找她了?谁让你去找她的?你有什么资格去找她?”
“不是,不是,不是的!”王堂主被问懵了,除了“不是”,就不会说其他话了。
统领十分嫌弃他的那副唯唯囔囔的样子,“行了,你出去吧!就不能指望你干点儿有出息的事情。”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统领一边好奇地拆开锦盒,一边嘟囔着,“不对啊,她又不知道我在这里,我对里面的东西期待什么?”
嘀咕完,好笑地摇摇头。
“这是什么?”看着静静地躺在盒子里桃脯,不禁纳闷儿起来,“送果脯什么意思?”
“她这是已经猜出来了。”一个轻柔的声音突然在屋子里响起,屋子里的人吓了一跳。
她满眼震惊地问道:“主子,您怎么来了?”
红姑姑缓缓地走到桌子前,拿起锦盒里的果脯仔细地看着,“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在她离开苏州府时,你送了她一盒子果脯。”
霞姑姑点头,“没错!只是······她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会知道?”
红姑姑将果脯放回盒子里,轻哼一声,“那个丫头聪明着呢!”
霞姑姑还是有些不相信,可反驳的话也不敢说出口,“那她这是要做什么?”
红姑姑淡淡地说道:“何必着急?竟然有第一次,那边有第二次。”想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慢慢等就是了。
霞姑姑的眼睛转了转,有些沉不住气,“主子,您说,她到底知道多少?要不要我去······”抬起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红姑姑没有好气儿地白了她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怎么了?!
虽然话没有说出口,可那不服气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红姑姑顿时火了,“若不是你吊儿郎当的,能有后面这些事情吗?”
“我·······”霞姑姑觉得很委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红姑姑怒喝道:“你觉得自己很委屈,是吗?那我问你,洛明川来了江州府,你为何一点作为都没有?”
“她都已经挑衅上门了,你竟然还无动于衷。你蠢成这个样子,简直就是·······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
也许是骂累了,红姑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想要倒杯茶给自己解渴,一转头便看到了桌子上的果脯,她生气地将其推到地上,水也不喝了!
“这······”霞姑姑气嘟嘟地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抬手收拾。
红姑姑看她的眼神更冷了,“怎么,觉得因为当年的事情,我欠了你,便是说不得你了,是吗?”
“不是的。”这话属实有些重了。霞姑姑“噗通”一声便跪到了地上,“主子喜怒,奴婢错了!”
红姑姑将后背靠在椅背上,嗤笑一声,“认错倒是蛮快的!你说你没有挟恩图报,那你说,你这些年多做了什么?!有没有一件事情是让我满意,让我省心的?!”
霞姑姑:“········”她垂下头,不是认为自己错了,而是以无声来抗议。
红姑姑继续训斥道:“你说说你,那洛明川都已经将我们这边的据点都摸清了,你还悠哉悠哉地躲在屋子里。”
“这下好了吧?人自己挑衅上门。看你怎么办?!”
霞姑姑寻思了一会儿,低声辩解道:“那天红衣去碧霞楼我是知道的,而且,我已经将她坐的那家包厢仔细地搜查了一遍。”
不相信她会给洛明川留下什么线索。
红姑姑生气地问道:“那你说,她为何会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