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头土脸?!
黑衣人疑惑地抬起脸,“有······有吗?”
话虽如此,可眼睛里还是透着一丝不服气。
若不是主子你让人过来搅和,我定然会将那几个死丫头打得落花流水!
黑袍人没有去看他的那个蠢样子,“若不是有诸多忌讳,再加上洛明川没那么好对付,我早就将安然居收入囊中了。”
黑衣人更加不解了,“那您为何阻止小人?”
见黑袍人面色不虞,他连忙解释一句,“即便是不能做什么,试探一番也是好的。”
黑袍人轻哼一声,“已经试探过了。”
“啊,什么时候?”黑衣人一脸懵圈,“就刚才比划那两下?”
那能看出个屁啊!
黑袍人实在是懒得跟他掰扯,“我在苏州府蛰伏多年,别因为你的愚蠢一切前功尽弃!”
话音落下后,一甩袖子,便转身离去。
刚才将黑衣拉回来的两个人也默默地跟在身后。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黑衣人一个跪在那里风中凌乱。
跟在黑袍人身后的其中一个人沉吟了一下,又默默地退了回来。
站在黑衣人旁边,压低声音道:“你知道你输在什么地方吗?”
“输在什么地方?”黑衣人下意识地问道。
可话出口后,又觉得不对,“我什么时候输了?!”
明明是被你们给搅和了好吧?
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那个人也懒得跟他分辨,只是将想要说的话说出来,“最一开始。
我是说当你刚闯进去,就被人发现了。而且,三个人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将你堵住,并赶了出来。
从这应变上,你就输了。再者,她们之所以语气缓和,那是因为察觉到主子就在附近。
也是因为对主子的防备,才会让夏露动手,而洛明川和春草看似随意,却十分戒备地站在一旁。”
黑衣人听得一愣一愣的,“你的意思说,我刚到安然居的时候,你们和主子便在了?”
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那个人看着黑衣人犯蠢的样子,也懒得给他解释。
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说道:“从发现你,到将你堵了出来,再到和你缠斗。
三人都是不慌不忙,配合默契。显然,这个洛明川是个心里有成算的。”
黑衣人:“你这话说的像是我心里没有成算似的。”
我也是计划好了,才夜闯安然居的,好吗?
那个人连白眼儿都懒得翻了。
沉吟了一下,叹气道:“还是听主子的吧!”
黑衣人梗着脖子想要辩解,就听那个人又轻飘飘地来了一句,“若是坏了主子的大事,后果是什么,无需我多提醒。”
黑衣人顿时蔫了,是啊,依主子的脾气,别说是坏了了她的大事,就是刚有点苗头,他就会被赶走的。
再者,主子这些年吃了太多的苦,他也不舍得让主子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
唉!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心里有些后悔,可却不想承认自己真的做错了。
··························
看着黑衣人被拉走,夏露走到洛明川身边,心有不甘地问道:“姑娘,就这样放他们走了?”
洛明川看着三人离开的方向,幽幽地说道:“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我们也不好主动去敲碎人家的龟壳不是?”
春草不由得诧异,“姑娘知道他们是谁?”
洛明川直言道:“心里有点猜测,还不确定。”
春草和夏露对视一眼,聪明地没有继续问下去。
夏露低声问道:“姑娘,我们是回去还是·········”
“既然出来了,就继续走走吧!”洛明川随口说道。
春草和夏露自然跟在后面。
与刚才不同的是,两个人紧跟在她的身后。
“站住,什么人?”
前面一个纤细的身影猫着腰,低头四下看着,像是在躲着什么人,也像是在找东西。
洛明川身子一纵便蹿了过去,同时手中的剑已出鞘,直接搭在对方的肩上,离那纤细的脖子只有寸许。
“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秦沐雪吓得尖叫一声,整个便瘫坐在地上。
感觉到近在咫尺的寒意,整个人都吓傻了。
同时吓呆地还有夏露和春草。
她们从来没有见过洛明川出手如此快,也从来没有见过她身上那如实质般的杀意。
不好!
两人暗叫一声便一左一右站在洛明川的身边。
洛明川静静地看着坐在地上,恍若吓傻了的人。
多年不见,还是那么废物!
“我又不是男人,你做出这样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给谁看?”她勾了勾嘴角,满面讥讽地看着对方。
听到远处的脚步声,夏露知道,被这个人刚才的尖叫声惊动的人,都在向这边赶来呢!
这里是安然居,若是姑娘无缘无故杀了人,肯定会带来无尽的麻烦的。
眼睛一转,她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在这里干什么?”
“我没有!”秦沐雪定定地看着洛明川,感觉她眉眼间有些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还有,她看自己的眼神,让人心里发堵。
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夏露故意拔高声音道:“没有?刚才你分明躲躲闪闪的,像是在干什么坏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