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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贺逸箫睡到了傍晚,中途,他醒过来一次,看到了窗前,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但那时,他太过昏沉、疲惫,一眼,他就又睡了过去。
醒来第一件事儿,贺逸箫是找秦怡笙。
他用着好似砂纸磨过桌面的沙哑嗓音,喊了声“姐姐”
无人回应。
贺逸箫趿着拖鞋,下了楼。
接着,他听到厨房传来了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响。
贺逸箫悄无声息走进厨房,映入眼帘,站在流理台前的秦怡笙。
“姐姐--”随着话落,他从身后抱住了秦怡笙。
秦怡笙感受到肩上一沉,拿碗的手顿了顿。
她勾了勾嘴角:“醒了啊。”
贺逸箫嗯了一声。
“头晕吗?”
贺逸箫摇头:“睡了一觉好多了。”
“那还发烧吗?”
贺逸箫闻言,松开秦怡笙,配合的弯下腰,浅笑说:“那你摸摸我。”
“......”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怪异。
秦怡笙转过身,用手探了探贺逸箫额头,没先前这么烫了,但是,脸上的拇指印,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
可想而知,那个人的力道有多重。
秦怡笙目光突变凌厉,冷声询问:“谁打的你?”
贺逸箫知道秦怡笙问的是什么。
他直视着秦怡笙的双眼,没有温度的说出始作俑者的名字,:“林其深。”
他停顿了一秒--
“姐姐认识吗?”
秦怡笙的手从贺逸箫的脸颊上脱离。
“谁?”她垂下头,抿了抿嘴。
贺逸箫伸手习惯性捏着秦怡笙的耳垂,目光扫动:“就上次被你撞见打我的男人。”
“哦--”秦怡笙:“那是见过,不认识。”
她停顿一秒,好似随口一问:“他为什么打你?”
贺逸笑用另一只手,抬起秦怡笙的下巴,凝望着她,毫无起伏的回答:“更年期到了呗。”
“......”
没细说原因,秦怡笙也没多问。
她岔开话题:“你先把粥喝了,再吃退烧药,好不好?”
贺逸箫乖乖点头。
随后,秦怡笙把粥和吵好得小菜端在餐桌。
待,贺逸箫吃完饭,又服下药物后,秦怡笙便离开了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