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亭然却一点都没将这话给听进去,他嘴上说得好,说什么一切都听柳竹,但是将她撩拨的失去了理智之后,就开始由着自己的心思折腾她,不管她怎么恳求,这个人都不会有半点妥协,好像就是故意诚心的。气得柳竹不再理他,不管他怎么说好话都没有半点妥协的意思。
魏亭然实在是没办法只得费劲全部力气的陪着说好话,柳竹被他那般心诚的样子给击溃了防线,但是最后她才觉得这个人的话是真的听不得的,反悔真是比别人变脸还快,迷迷瞪瞪的就被他得逞了,任她怎么急着推他,他偏偏无赖地步作退让,只是看着惊慌失措地柳竹,柔声安慰道:“你我的年纪也不小了,实在是耽搁不得了,我也不忍心再让你等了,那样会对你的身体有很大的伤害。阿竹,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很想和你有个孩子。这阵子我也是看出来了,敏姐儿其实很有爹娘的风范,她很适合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越挫越勇,而我却觉得越发吃力了。当年爹娘对我寄予太大的希望,怎可惜……往后这家里的事情就让敏姐儿多费点心思,你我只管过我们的松快日子就好了。能者多劳,我这个做爹的也就不站着位置了。”
柳竹倒是想用别的法子给预防一下,本打算悄悄办的,谁知道却被亭然安排在她身边的人给发现了,自然很快就传到了魏亭然的耳中,可想而知,这个人那天是有么的愤怒和疯狂,像是不要命了一样,两人一直缠绵到天都快亮了,他才作罢。之后柳竹倒是什么都不想了,只能由着这个人胡闹,心里却是期盼着这个孩子不要来,因为在当前这般尴尬的环境下,实在不适合有孩子。可是往往很多时候,怕什么来什么的,不过她并不知道,因为那时有件事情将她的全部思绪给侵占了,那就是她和柳云的爹从江南到了京城。
听说他们原本走的很慢,是魏敏传信给陪着的魏家人,这才加快了行程,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父母的疼爱,她已经半点不奢望了,现在只是觉得有点好笑而已。想到爹的脸上出现难堪的表情,她的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痛快,魏敏这个丫头有时候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她的成长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就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魏敏,她办得更加耀眼动人,却也越发的霸道不近人情。
想来柳云这阵子应该是没少吃苦头,她虽然在府里待着,但也知道魏敏给柳云使了不少绊子,那好不容易活过来的买卖,此时俨然如风中飘摇的浮萍没法站稳脚跟,看着怪滑稽可笑的。她原本想私下里去调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无奈她的道行太过低了些,没人知道她倒是远远地看到了那婆子的样貌,虽不清楚,却觉得有些眼熟,她当初就觉得像是祖母身边的人,可是现在又没法确定。毕竟她老人家已经不问世事很久了,每天都在佛堂礼佛,从来不出大门。
不管心里的想法多么的复杂,该遇到的事情还是会遇到的,三天之后柳家两位的当家人就脸色很不好看的来了。柳竹站在门口特地去迎了,总归是自己的爹,也不好连面子上的这点和气都不顾。
柳竹和魏敏站在门口,笑着说道:“爹,母亲,您来了,路上辛苦了。”
柳老爷子冷哼一声,而柳夫人倒是笑着说:“不辛苦,就是我长时间不坐船了,猛地走得那么快,我这脑子实在是有些晕的不行,下了船,马车又是一阵颠簸,可真是差点摇散了我这把老骨头。人老了,真是半点紧张都受不得了。”
柳竹和魏敏何尝听不出来这是变着法子的再说她们催的太过分了?柳竹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倒是魏敏笑道:“外祖母,您不知道这还真是十万火急之事,这几年您们都没来京城,这么多的事情堆在这里还等着您们给个合理的处置办法。如今更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了,所以才把你们给请来了。”
柳夫人越发的看这个魏敏不顺眼,要不是因为这个混账丫头,说不定自己的亲外孙都出生了,怎么就不去死呢?眼前的这两个人瞧着是个长相好看的,但是却是个丧门星。想到自己的阿云这会儿还在京城没名没分的让人嗤笑,早晚有一天她会给自己的闺女讨回这个公道。所以此时,她四处看了看,状似不经意地问:“敏姐儿,你二姨母呢?怎么也不见她出来迎迎我们?可是身体不舒适?”
魏敏客气地笑道:“二姨母现在并不在府里住,我会让人去传个话,我祖母已经在屋子里等着了,请随我来吧。”
柳老爷子终究是没办法对自己的外孙女生气的,这个孩子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生的孩子,所以还是开口说道:“敏姐儿都长得这么高了,也漂亮了,倒是和你娘像的很,这些年我让人送来的东西,你用着可好?”
魏敏点点头,笑着走过去拉着外公的胳膊说:“我知道您对我最好,您让人送来的东西我全都有好好的用,这身衣裳也是用那次送来的料子做得。倒是您看着又瘦了好多,不要再那么劳累了。”
柳老爷子听得更加心花怒放,算是彻底将之前的不快给忘到脑后去了,魏家的心思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