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是觉得一阵暖,他们两人虽然是主仆,但是他始终是把卓青当成兄弟的,这么多年的交情,身边的人也只有他可以无条件的相信,他悠然说道:“无妨,若是真那样,我知道你会帮我讨公道,这样我就很高兴了。”

马车的车轮压着地面发出沙沙声,现在街上都是匆匆回家的人,嘈杂声将其淹没,没多久就走远看不到了。

日子过得很快,魏敏每天跟在柳竹身后,看着从外面搬进来的东西,本来两人有说有笑的很高兴,谁成想柳云偏要做个没眼色的,成天杵在她们跟前,说些不讨人喜欢的话。今儿程静也来了,她看着堆放了好几个屋子的嫁妆,看得直咂舌,无不羡慕地说道:“果真是财大气粗的,这等气派,真要是抬出去,可得让全京城的姑娘们都羡慕死。怎么就这么快呢?我不过在铺子里窝了几日,等醒过神来,你已经要做新娘子了。”

魏敏笑道:“连我自己都觉得像梦一样,这阵子可是忙得很?”

程静坐下来笑道:“可不是?成天对着账本,偶尔外面还有应付不过来的时候,我还得出去帮忙。说起来,你家姑爷把成和给要走了,可真是怪让我不得劲的,你想我比平时要做多少事情?天天忙的跟陀螺似的,连喝水的功夫都快没有了。你说重新找人,谁知道对方是什么来路?信不过的人我不会轻易去用,你现在把铺子交给我了,我更加得小心照顾着,不能枉费了你对我的信任不是?”

柳云听他们姐妹情深,在一边听得心里怪难受的,当即说道:“怎么今儿就你来了?国公府的徐三小姐怎么没来?往常不是和咱们敏姐儿处的十分好吗?难道是生出什么嫌隙了?敏姐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是国公府的小姐,那是掌上明珠般长大的。你不能只是一味地只顾使你自己的脾气不是?而且姐妹之间哪来的那么多矛盾,什么话说清楚就好了,要是有个什么争抢的东西,让给她不就成了?”

魏敏当即拉下脸,不客气地说道:“二姨母若是闲来无事,不妨去外面找点别的事情要做,我和我的好姐妹有好些话想要说,不方便招待你。再说,二姨母不妨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让给别人,我与徐宁算不得上多亲近,您对亲人应该更大方些才好。”

柳云怎么能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咬牙切齿地恨,可是脸上却不能表露出来,强口辩解道:“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我不过是想让你多交点朋友罢了,将来嫁了人,少不得要和京城里的夫人们打交道,有两个身份高点的自然是好处多的。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能明白,和一些没身份的人混在一起,只怕连你自己都变得不求上进。姨母一番苦心,哎,罢了,我先出去忙着去,免得碍了你的眼。”

魏敏看到程静一脸尴尬,心里真是越发的厌恶柳云,恨声说道:“下次她一进来我就轰她出去,真是惹人嫌弃的,比街上那些没事做的婆子还要嘴碎,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明知道别人不喜欢,却还眼巴巴地凑上来找不痛快。我们不说她了,这阵子你还好吗?我也是自顾不暇,才一直没去看你。”

程静笑道:“我能有什么,你别担心,反正现在我稳坐在铺子里,谁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他们想要找我的麻烦,轻易把我许给别人,想都不必想。我现在才算是明白过来,都是假的,想倚仗任何人,都是把自己的软肋交到别人手上,那样只会让自己觉得愚蠢。我放弃了,就算是亲外祖母又怎么样?她的心里只有她的孙儿,我算什么呢?还是不要找这个不痛快的好。”

程静见魏敏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赶紧笑道:“大喜的日子,念我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做什么?快些看看,有什么是我能帮得上忙的,我总不能在这里干坐着。”

魏敏笑道:“哪用得着你费心?你就同我说话就好了。”

柳竹当即接话道:“行了,这里有我在就成了,你们回去喝茶吃点心去。”

魏敏拉着程静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只有两个人也不需要避讳什么,魏敏继续说道:“徐宁又刁难你了吗?真是过分,怎么全是些有理跋扈的人,只恨我没什么本事,不能帮你解决这件烦心事。”

程静犹豫片刻,还是说道:“敏姐儿,我与你说件事,我其实找到法子了,只是还没有决定下来而已。”

魏敏见她神色凝重,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说道:“是什么法子?程静,你可要想清楚,自己的一辈子,你要是真不愿意,他们不能拿你怎么样的,但是你要是自己害自己,这样没人能救得了你。你快和我说说,千万别糊涂。”

程静咬牙说道:“你可知道王爷手下有个不要命的将军?他是大公主的儿子,只是公主过世之后他们家有些败落,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国公府好歹还是有所忌惮的。外人都说他脾气阴晴不定,下手又狠辣,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娶亲。别家的姑娘瞧不上他,若是我能……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想要嫁过去纯属高攀。那天我在铺子里,他给他的妹妹买首饰,说了两句话。之后也有来往几次,瞧得出来,他还不算厌恶我,所以我想……若是真不成了,我就嫁给他,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想能守着这个铺子过我安稳的日子。至于什么男女之情,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魏敏拉着她的手,一脸认真地说:“我不同意,你明知道他脾气不好,还撞上去做什么?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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