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脸上还是觉得羞,这个人一天到晚到底琢磨什么呢?心里这么想,嘴上就这么说出来:“你呀,也不怕让人笑话。连什么是正经事都分不清,可别哪天糊涂了,要是养不起我,我可不答应。”

兰庭却是无所谓地说道:“自然不一样,他们若是说什么,那是打心底里羡慕嫉妒你我关系这么好,而与我来说,你在我身边,我才能更好的做事情,你就是我的定心丸。”

魏敏嘴角泛出很大的笑容,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这人飞快地堵了嘴,原先想推开,后来觉得这不过是两口子间最为平常的亲昵,当下也没有那么大的反应了。其实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她都觉得时间好像走得异常的快。

但是这人却也不满足与亲吻,越发的不安分起来,之后所发生的一切自然顺理成章了。

第二天,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魏敏醒过来,看着太阳光已经从外面照进来了,当即坐起来,还不忘在蒋兰庭身上捶了下,埋怨道:“你这人……既然早醒了,为什么不叫我?瞧瞧,这都什么时候了?就怕别人不看我的笑话,还有父亲那里……”

兰庭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狭长好看的眼睛里满是笑,嘴角微微上扬,说道:“过来人,自然都明白的。咱们是一家人,别把神经绷得那么紧,不然我会心疼的。”

魏敏才不听他这些话,祖母也有叮嘱她,虽然不能让自己吃亏,但是也不能太过分了,该有的规矩还是得顾着的。她重新坐起身,让外面的人进来伺候。

原以为是若初和红药,哪儿知道先进来的却是罗嬷嬷,一张上了年纪的脸上带着让人不舒服的笑。她蹲了个福,笑道:“给两位主子请安。”

兰庭见是她,翻了个身又闭眼养神去了。魏敏也对这个太过急切的嬷嬷没什么好感,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让随后进来的红药帮自己挽发,说道:“成了,梳好头你就去忙你的吧。你也是有了家的人了,总得好好的把家收拾好,那几天成和该是怨我总是占着你了。”

红药在魏敏跟前自在惯了,想什么说什么,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直接说道:“他敢,在我眼里最重要的只有小姐了,他呀,一边待着去,要事真敢有什么微词,看我怎么收拾他。”

她这么爽快的话,逗得魏敏笑起来,就连兰庭也感叹道:“我听着也怪替成和委屈的,当初怎么不知道你这丫头是个这么心狠的?”

红药更加知道姑爷是个十分好说话的,也没客气的说道:“在家里他可是得听我的,哪儿敢与我说什么长短,姑爷,您就别管了。”

罗嬷嬷看他们有说有笑的,心里一阵吃味,这是什么道理?搞得他们像是一家人,这王府里的人却跟外人似的,当即不死心地凑上去,用过来人的口气说道:“女儿家还是不能太厉害了,要知道这爷们还是顺着些的好,不然到时候真生出了别的心思,看上别人可就不好了。那个时候,有你哭的。”

红药最不爱听这话,这个罗嬷嬷虽然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但是终归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也没客气地回嘴说道:“一味地哄着是什么事儿?如果他要是铁了心的胡来,再怎么听话又能有什么用?我向来是要出了气,怎么能让别人痛快,我却憋屈的很呢?”

魏敏抿嘴笑道:“一人一个活法,嬷嬷怎么就知道人家成和喜欢的不是这口呢?”

罗嬷嬷被魏敏这么噎了一下,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弯腰在一旁安静地伺候着。只是越发看着这些笑闹在一起的人刺眼,让他们得意,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得意不成了呢?这世上没几个能和男人分庭抗礼的女人,更多的是只闻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到时候真到了那一天,有得她们好看。

魏敏收拾妥当,转身见蒋兰庭还在床上赖着不起来,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差不多点得了,想在床上长蘑菇呢?”

她的话音刚落,外面的下人轻声说了句:“主子,铺子里的成管事来了。”

魏敏更是抿嘴笑:“赖床的也别赖了,背地里说小话的也消停些把,人家来了,要是给人抓到了这得多尴尬不是?”

若初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红药却是红了脸,跺脚笑着冲着小姐娇嗔道:“您不能这样啊。”

兰庭对正事向来认真,听到声音当即起身,罗嬷嬷想要帮忙,却被挥退到一边,他更喜欢亲力亲为。而且魏敏不喜欢别人碰他,那他就要时时刻刻主意着,那个是个小心眼,要是闹起来,自己真怕收拢不住。而且就算没有吵闹,只是怀疑也是伤感情。魏敏是他的心,怎么舍得让她因为这点莫名其妙的事情而闹腾呢?

兰庭匆匆洗漱过后连早饭都没吃就出去了。

生意上的事情就是这样,谁知道什么时候就遇到大麻烦了?魏敏不管这些,而是看向罗嬷嬷说道:“王爷昨儿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罗嬷嬷说道:“昨儿王爷回来已经深夜了,歇得晚,这会儿还在睡觉呢。”

魏敏松了口气,其实她挺别扭的,但是关心长辈这种事情就算是硬着头皮也得去做。想了想,继续问:“可是喝酒了?”

罗嬷嬷忍不住笑道:“可不是?怕主子们知道,醉的都说胡话了,可还不忘让人晚点送他回府,怕主子数落呢。”

魏敏笑了笑,而后说道:“让厨房去备醒酒汤,再准备些清淡的吃食,喝过酒早上肯定没什么胃口,更不能什么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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