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魏敏却知道红药是个有分寸的人,所以表面上应了,但是照旧没去数落红药什么。可是这会儿看她那么得意的人,这会儿居然要把委屈压在心里,她都看着憋屈,更何况红药呢?

那丫头见红药不敢和自己闹,眼底当即露出几许得意,反倒是说道:“红药姐姐你这话怎么说的这么难听呢?我是真的找成和哥有事,你却把我拦在门外,还这般大吵大闹,我倒是无妨,只是让成和哥脸上多难看?”话刚说完,就看到成和鼻头通红的从外面回来,没想到自己门口有这么多的人在,先是楞了一下,而后又看到有那个讨人嫌弃的女人在,又一眼看到红药难过的靠着若初,脸上的表情当即变得难看起来,手紧紧地攥成拳。

成和快步走过来,先向主子行礼,而后从若初手中接过红药,轻声安慰道:“我回来了,没事了,别难过。”、

红药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她就是迁怒了,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能高兴?她红药从来就不是个能忍得住的人,脸上气呼呼的。

魏敏看着那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说道:“这么说来,这会儿我倒是管不得你了?”

那人身子一紧,脸色白了几分,低眉垂眼地说道:“奴才不敢。”

魏敏冷笑一声说道:“你倒是要记得你的身份才好,虽说你是王府的家生奴才,但是与旁人没什么两样,也别把骨头伸得太长了,不然我倒是不嫌弃麻烦替你削掉。既然你来找成和是有事要说,想来也不是不能给众人听的,这会儿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也省得给人误会了。”

那张美貌面容上的最后一丝笑意也已经完全收敛,她的用意没人不知晓,但是知晓归知晓,没人说破也就当不知道,可要是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自己的脸往哪儿搁呢?来这里找成和,她就已经把自己的脸扔到一边不管不顾了,最后一层遮羞布,要是撕扯下来,她还怎么活呢?如果要是能借着这个机会赖上成和还好,可看他油盐不进的样子,自己怕是有的苦头吃,这个时候她要怎么办?为什么不能给她点时间?只要给她时间,她一定会想道接近他并占据他心的办法。

这么一犹豫,魏敏的眉梢上扬,连声里都带着几分不客气:“怎么?说不出来?难道这话是骗我的?你好大的胆子?”

被魏敏这般严厉地声音一吓唬,她的身边忍不住颤了颤,赶紧说道:“不是这样的,夫人……我,奴婢,奴婢十分仰慕成和哥,既然夫人在,奴婢也就不瞒着了,奴婢愿意做小与成和哥在一起。”

成和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而是装了满满的愤怒,要开口说什么,被红药拉了一把,他忍得很辛苦,恨不得连牙都咬碎了。

魏敏点头道:“原来是这般,你倒是大胆的很,若是不成被人戳着脊梁骨笑话你也不怕?”

那人转头看向成和,眼睛里绽放出满满的恳求,说道:“成和哥,你说句话啊,我为了你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怎么说我,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在你身边照顾你。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打扰到你和姐姐,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机会,只要一点就可以了。”

红药原先还拉着成和让他不要生气,这会儿却是心肺都要被气炸了,将袖子给撸上去,快步走过去抓着那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就一阵撕扯,那张艳丽的脸上满是狰狞,嘴里更是骂骂咧咧道:“我今儿还真就不顾什么脸面了,一天到晚琢磨些不靠谱的事情,你当你是什么人?还在这里给我示威,怎么着?你当我是随便让人欺负的人?瞧把你给能的。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谁给我不痛快,我都不会让她好过。要是成和愿意和你这种人牵扯到一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横竖是我瞎了眼,一个人给了你就是。”

成和原本就愤怒不已,听到红药竟然说出口这样的话,心里只觉得像是被一座冰山给砸下来,眼睛里闪过一抹惊慌,赶紧上前来将红药拉到身边,说道:“你怎么把这种人的胡言乱语给听到心里去了?我是什么人,难道你不清楚吗?”

成和说罢又转头看向眼前这个目光里含着盈盈水意的人,厌恶不已地说道:“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不要脸的人?我不管你心里存的是什么心思,但是你想找我们两口子的麻烦,我劝你还是不要费这个功夫的好,不然我可不管你是什么人,照样不给你好脸面。”

魏敏看着委屈的红药和气愤不已的成和,任是谁遇到这种事情就和踩到狗屎一样,只觉得恶心不已,但是要是真要个解决的法子,还真是不容易的。说句难听的话,他们又不是主子身份的人,又不能做的太过分了,闹的不好收场,只能是让主子脸上不好看,所以在这个时代有时候有些事情真的麻烦很多,她冷静地说一声:“你可听见了?人家两口子关系好的很,你这般横插一脚,闹得这般不体面,可是死心了?”

与那人来说,自己的母亲不过是王府的管事嬷嬷,就算她们全都希望能有好的结果,但是事与愿违,这一次她要自己为自己一辈子的事情图谋,所以绝对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而且她是真的很羡慕红药,她听说成和这么努力,是希望将来给予红药一个好的生活,如果真的能搬出这个院子,到外面去过属于自己的舒坦日子,那是多少女人所渴盼的?她羡慕渴望,所以想要拥有,把颜面都舍弃了只为能有一个机会。

她慌张地跪倒在夫人面前,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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