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盯着他。董君煜顿时被吓得半死,一脚踢开被子,惊慌失措的喊着:“来人,快来人哪。”
“老爷,什么事?”
小厮和丫鬟听他声音不对,慌忙进来问道。只是看到董君煜的样子也被吓了一跳。只见他下身那重要部位,血淋淋一片,就像被人阉了一样。
“老爷,您,您这是怎么了。”小厮看着董君煜那处,有些支支吾吾地问道。
这时董君煜低头一看,吓得够呛,怪叫一声差点晕过去。有这么一瞬间就连他都以为,自己被人给阉了。他伸手摸了摸,确认那里完好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那满手粘稠腥臭的血液让他哇地一声吐了起来,这一下将胆汁都给吐出来了。顿时他这院里的下人乱成一团,有找大夫的,端水的,清理血迹和污物的。至于那只死猫,被一名胆大的仆人拿去扔了。
这一整天,董君煜都有些蔫蔫的。但是事情还没完,第二天董君煜房内又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他醒来,只见他上空用绳子悬空挂着一只剥了皮的死狗,而且那狗鞭还被人给割了。
死狗身上的血液一滴一滴往下落,刚好落在他的脸上。他嘴里还有些腥臭味,似乎还有些发臭的血液落到他嘴里。结果他又是一阵猛吐,这一天都没能吃下东西。
接下来几日,不管董家如何加派人手,下手之人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变着花样天天折磨董君煜。这才没几天,董君煜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真个人皮包骨头,眼下青黑一片。天天嚷嚷着有人要害他,有个风吹草动就怕得不行。
眼看儿子就要被人逼疯,董家太夫人无奈之下,答应董泽言跟着花氏离开董家。没有了董泽言,老二还可以再生,若是如此下去,他下半辈子就全毁了。
只是霹雳有些不高兴,他玩得正开心呢,这董君煜就投降了,真是无趣。真是看不出来,端庄大方的董姐姐竟会这样阴损的办法,不过很对他的胃口。
每次霹雳去作案,晴天都要乖乖守着董婉喻。只能眼巴巴等着霹雳回来,给她说说经过。不过这几日倒是风平浪静,那些刺客再没出现,就好像根本没出现过一样。
……
董家按嫁妆单子和账本,将花家的东西一一归还。花家前来拉东西的马车,在董家门前排成了长龙。京卫府负责来清点物品的小吏看着那些金银珠宝,字画古玩等终于明白董家为什么会处心积虑谋夺人家的嫁妆。
归还花氏嫁妆一事,太夫人并没有出面,由管家的冯氏经手。冯氏看着那些东西,眼睛都快发红了,一脸肉痛的看着花家将东西拉走。
当初跟着花氏陪嫁过来的下人,也被花家一并接走。听说今日花家会来董家拉嫁妆,不少好事之人前来围观。看着被装满的几十辆马车,都不禁咋舌,没想到花家如此富贵。
嫁妆收回,安幽雪也即将被流放。董婉喻特意打听了她被流放的时间,早早在城门外等候。如今的安幽雪一身狼狈,蓬头垢面,面色晦暗,眼神阴沉,手上和脚上都带着镣铐,磨得她肌肤一阵阵刺痛。
董婉喻就坐在马车里看着,也没下车。王妈妈拦在了这一行人前面,官差看她穿戴不俗,客气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拦着我们去路?”
“我是武定侯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有事劳烦二位差爷。”王妈妈笑意盈盈说道。
安幽雪猛然抬头,瞪着王妈妈。“你是来羞辱我的吗?你们夫人呢,让她来见我。”
“就你也配见我们夫人?”王妈妈不屑地看着她,不过是个不守妇道的狐媚子而已。
“给我老实点,”其中一名差役踹了安幽雪一脚,然后神色谄媚地对王妈妈道:“妈妈,你这是有何吩咐?”
“这是我们夫人的一点心意,劳烦二位一定要‘好好’将人送到北边。”安悠雪被流放的地方是北方边境苦寒之地,此去路途遥远,她还真当心安幽雪熬不到那里。
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只有痛苦的活着,且活得生不如死,才能赎清她身上的罪孽。
“不知道夫人这是何意?”二位差役收下王妈妈给的银票,一看金额还不少。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侯爷夫人应该是与这女囚犯有过节,但是又要让她平安。
“我们夫人说了,这样不贞的恶妇,就应该去她该去的地方。”王妈妈别有深意地说。
“妈妈您放心,请转告夫人,我兄弟二人一定照办。”其中一名差役露出了然的神色,笑容中带着些许猥琐。
安幽雪不敢置信地看着这几人,怒声喊道:“董婉喻你这恶妇,不敢拿董家出气,就只会欺负弱小。”
差役听她这话,脸色阴沉下来,挥手狠狠给了安幽雪一个耳光。“侯爷夫人岂是你随便能说的。”
安幽雪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嘴角也溢出血丝。王妈妈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又对两位差役说道:“既然你们知道就好。”
董婉喻远远看着安幽雪落魄狼狈的模样,再对比前世她那穿金戴银,一副华贵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抱负之后的快感。王妈妈交代完,两个差役押着安幽雪上路。董婉喻看着她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视线中。
“董姐姐,回去吧,一个女囚犯有什么好看的?”晴天坐在董婉喻身边,早就闷不住了。
“走吧,我们回去。”董婉喻收回视线,放下车帘。
安幽雪成了牺牲品被发配苦寒之地,罪魁祸首的太夫人和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