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老夫人与两位姨娘的就继续用陈家铺子的好了,府里其她人的全都换了。”董婉喻退了一步,反正有问题的脂粉不要进到她逸然居就好。
至于那两个姨娘要自寻死路,她也无所谓。也许苏氏并不会阻碍她们孕育子嗣,只是生不生得下来,而且生下来又能不能养大就是个问题了。
“我看都不用换了,董氏你也不能总想着把夫家的东西变成自己的。”老夫人以理据争,话也说得重了些。
“老夫人可是冤枉我了,同样的东西,陈家的价格可是高了两三倍,我这是在给府里省钱。”董婉喻道。
“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的。”老夫人态度坚决,就算董婉喻自己不用陈家脂粉,只要她身边的丫鬟用,一样逃不过。
“那行吧。”董婉喻也没纠缠,很容易就妥协了。
老夫人和崔氏两人都十分诧异,今日董婉喻会这么好说话。难道她自己也知道与陈家铺子的差距,心里没底气?
只是他们全都想错了,董婉喻不跟她们争是不想浪费口舌。反正现在是她管家,回去之后依然按照自己的意思,除了苏氏三人,府里其余人的脂粉等全都换成了美人坊的。
苏氏知道后,被气得不清,心里暗恨,好一个阳奉阴违。但董氏休想这样如愿,苏氏叫来竹妈妈吩咐了一番,竹妈妈将要给丫鬟们的脂粉拿了过来。
之后,享荣堂和姨娘院里的丫鬟用了美人坊脂粉之后,脸上红肿一片。那些下人嚷嚷着董婉喻为了省钱给她们用了劣质脂粉,跑去找老夫人做主。
董婉喻接到消息,不禁冷笑,苏氏终于开始还击了。“青桂你去让吴妈妈把京城中几个有名的大夫请过来。吴妈妈,我们去看看。”
那些几乎被毁了容的丫鬟,如今都跪在向荣堂的院子里哭得悲悲戚戚。她们看到董婉喻过来,其中有个胆子大的跪行上前,哭着道:“夫人,我们虽然是侯府下人,生死也是掌握在您手里,但您不能为了您的生意,为了省钱将我们害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其她人听了她这番话连连点头,眼神怨恨地盯着董婉喻。
“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这侯府乃至京城,不少人用的都是美人坊的脂粉。为何别人都没事,就你们出了事?这是谁动的手脚还真不好说。”就算她们人多想闹,董婉喻也不怕,不过是些被人愚弄了的下人而已。
“夫人,如今都这样了,你还能说出这种话。”崔氏身边的丫鬟也被毁了容,心里恨得要死。
“事情如何我自然会调查清楚,我已请了大夫前来看诊。在事情没查清之前,还是不要信口开河的好。”董婉喻说着,不去理会那些下人,直接往正堂而去。
此时屋内,崔氏和宋氏正哭哭啼啼,向老夫人诉苦。她们身边的陪嫁丫鬟与院里的丫鬟都遭到殃及。
“董氏你给我跪下。”老夫人见董婉喻进来,厉声呵斥。
晴天杏眼一瞪,这个老妖婆竟然让董姐姐下跪,吴妈妈也看向董婉喻。崔氏和宋氏坐在一旁,等着看董婉喻出丑。董婉喻看着老夫人,也不跪,语气淡淡地问:“不知儿媳做错了什么?”
“你还有脸问?”老夫人看董婉喻根本不理会她的话,很是生气。
“我不明白自然是要问的,与脸面有什么关系。”董婉喻说着,慢悠悠走到一边坐下。将没人上茶,吩咐蓝茉给她沏茶。
苏氏见她这一番举动,更是气得不清。指着董婉喻骂道:“你吃里扒外的贪婪的恶妇,你看看这个家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谁闹的还不一定呢,事情都没查明老夫人就直接定了我的罪,我也觉得奇怪呢。”董婉喻可不会任由她拿捏。
如今她是越发看得开,也放得开手脚了。苏氏不过是一个名声不怎么好的续室而已,始终要比不得原配正室夫人,她唯一能依仗的就是占了一个长辈的身份。
“董氏,你们董家就是教你这样对待长辈的?”老夫人质问道。
“老夫人,我看您还是消消气,等大夫来看过之后,再说。而且我已命人去收那些有问题的脂粉。”董婉喻气定神闲地道。巨吉沟技。
“那些害人的东西,早就让各院的管事妈妈给毁了,难道还留着它继续害人不成?”苏氏道。
“来人,将这些个管事妈妈给我绑来,如今事情都没查清,就自行销毁证物,难不成是想毁灭证据。”董婉喻挑眉怒喝。她身边的蓝玫听命,忙去找张妈妈安排。
“董氏你敢?”苏氏瞪着董婉喻,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猖狂。
“这些妈妈失职,看来是不能胜任管事妈妈这个位置,还不如早早换了,免得又闹什么幺蛾子。”董婉喻义正言辞地道。
董婉喻与老夫人对峙,这尖锐的一来一往,让两位姨娘看呆了。她们没想出了事董婉喻不止不怕,还忤逆长辈以理据争。
“是我命人销毁的,难不成你也要将我绑了?”苏氏道。
“那倒是不会,您毕竟是长辈。不过我倒是想问问老夫人,这是何意?”董婉喻不甘示弱地与老夫人对视。
“我刚才已经说过,董氏你不要胡搅蛮缠,拒不认错。”
“老夫人今日是一定要定我的罪是吗?证据已经被你毁了,如今又给我强加罪名,老夫人这是何居心?”董婉喻语带讥讽。
“来人,将董氏这不孝的恶妇给我拿下。”董婉喻一直在忤逆她,而且还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