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蔚然听罢,只觉得像魏敏这样的女子真当诛杀,抢别人的男人还有理了,真不知道魏家是怎么教养女儿的,对柳云更有种惺惺惜之感,轻声说道:“你这一辈子总不能就耗在魏家,那人若是有心,就不会让你在魏家空待五年,该是给你一个公道才行。”
柳云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哽咽道:“没用了,他的心已经完全被我妹妹给套牢了,无论我现在说什么话,在他听来我都是别有用心,是存心想要诋毁我那个庶出的妹妹,我还能说什么呢?就连魏家的老太太都十分偏心她,我就是长了千百张嘴也说不出个理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蔚然生怕自己也落到这样的境地,她想来没柳云这么能忍耐,她会忍不住提刀去砍了魏敏,但是既然同病相怜,两个人坐在一起想法子总好过一个人摸黑过河,当即开口道:“你也无需再忍了,这种女人就该千刀万剐了她,抢了属于别人的东西,怎么还能让她得意?往后凡事我们坐在一起商量,总能想出好的解决办法。”
柳云要的就是这句话,她这两天实在咽不下被魏亭然挡在门外的这口气,她一定要想法子还回去,但是心里多少还有些顾忌,轻声说道:“不瞒你,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只是觉得太过残忍,万一要是累极了性命,反倒把自己给拉进去,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张蔚然当即来了精神,身子都忍不住往前探了探:“是什么法子,不妨说出来听听。”
柳云稍作犹豫,还是将心里的话给说出来:“我十分恨他辜负了我的一片真情,真恨不得他死,可是心里却是舍不得,我如今只想让他吃顿教训,免得他时常站在高处,从不知道别人的难过和痛苦。他这阵子带着魏敏和我那妹妹去庄子上玩了,若是能在他的马车上动动手脚,让他栽个跟头,我心里也就高兴了。”
张蔚然听她说完,只觉得好笑不已:“你这算是什么法子?未免也太过没出息了些,若是真想让他长记性,倒不如将他那段记忆给拿走,重新填补一段,让他对你死心塌地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