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和他一起到了医院,大夫摸着下巴说,这是被利器给刮到了,幸亏躲得快,不然伤口可是要比现在深得厉害。大夫给开了些药,让他每天往伤处敷,说是七天就能好。
快到酒楼的时候,红药开口问:“是酒楼里的人欺负你?”
成和笑了笑:“没有的事,是我不小心给划到了,与人家无关。”
红药冷哼一声:“嘴硬。”
成和本以为她就此不会再提这事,谁知道,她进了酒楼之后,竟是将那些人通通训斥了一通,子里行间倒不是要为他出头,反而是借着小姐的名头将那些人搞七捻三的本事给嘲讽了一顿。
“魏家的铺子向来不要只为自己私利的人,若是你们想在这里好好待下去,就最好收紧你们的尾巴,这阵子小姐管事,我就看看谁有胆子敢直接撞上来,到时候不死也让你脱层皮。我告诉你们,这里并不是非你们不可,外面那些好的有能耐的多了去,知道了吗?”
任是多大的老爷们再听到红药的这番话后也只得缩着头,不敢出声,不愧是小姐身边的人,与那日小姐收拾廖掌柜的气势竟是一模一样的。
成和感激不已,就算再怎么疼痛难忍,他还是坚持送红药到外面去。他是逃难来到这地方的,机缘巧合进了魏家酒楼做事,原本想填饱肚子了此残生就是了,谁成想别人当他好欺负,他不愿惹事,便咽下了这口气,哪知道后面得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欺负。
一切只不过因为他是个外地人,永远没有办法和这些人站在一个位置上。他回过头来却见当初曾用轻蔑目光看着他的人,都变得小心翼翼,而且里面还带着些许讨好,他脸上泛起一阵嘲讽的冷笑,姿势别扭地去忙了。就算红药帮了他,但他既然在酒楼就得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所以红药第二天在看到他送饭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阵复杂。小姐才起身不久,这人今儿这么早就送来,依旧是满头大汗,见自己看他,他扯出一抹尴尬的笑,真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红药看了他一阵,接过食盒,有些气道:“不是让你养着吗?你这是做什么?要是以后成了拐子看你怎么办。你当谁都像我这么爱管闲事?”